“啊,我的手,我的手好疼.......”那個男人清醒了一點(diǎn),立刻抱著自己手叫喚著。
“.......”
警察押走了那個匪徒,安保跟著去講述經(jīng)過了。
走廊上只留下一群驚魂未定的人,尤其是這種危險畫面勾起了一些人的不好回憶。
有兩個人小時候是被人bangjia過的,他們現(xiàn)在臉色非常不好甚至呼吸急促。
顧睦霖皺眉,拿出手機(jī)打電話讓人請醫(yī)生過來。
服務(wù)員拿著卡過來給他們打開了包間的門,一個個全部進(jìn)了包間。
經(jīng)過這種事情,誰也沒有怎么說話。
醫(yī)生很快就過來,他們給那兩個人查看身體,最后給的建議是送回家好好的休息幾天。
已經(jīng)很晚了,他們?nèi)慷枷牖丶液煤眯菹⒘恕?/p>
有幾個人已經(jīng)先離開了。
南卿看那兩個人沒事,她也起身:“我要回學(xué)校了,顧睦霖,你走嗎?”
如果他不走,她就自己打車回去了。
顧睦霖其實是想留下來處理事情的,因為這個會所幕后的老板是他自己......
出了這事情他剛剛非常生氣,顧睦霖想重新整頓整頓。
但是看到踩著高跟鞋身子有些單薄的南卿,顧睦霖開口就回答了:“回學(xué)校吧?!?/p>
先送她回去吧,整頓會所的事情不急這一小會兒。
顧睦霖拿上了自己的西裝外套,跟在南卿身后出去了。
路過走廊的時候,有人在清理地上的硫酸。
暗色的地毯上,一只黑色的包包躺在那里,這就是剛剛南卿砸匪徒的包。
顧睦霖看了一眼包的logo,暗暗記下了這個包的樣子款式,晚點(diǎn)讓助理去買一個新的賠給南卿。
兩個人坐電梯下停車場,南卿全程安安靜靜的,因為喝了不少酒她臉頰有點(diǎn)紅。
大家都是嚇的臉都白了,她倒是臉色紅潤的很。
顧睦霖側(cè)頭看看她,出電梯的時候他一靠近就聞到了她身上的酒味,不好聞,但是的確有酒味,像個小酒鬼一樣。
找到了車子,顧睦霖紳士的給她開了副駕駛位置的車門。
顧睦霖的這輛跑車很拉風(fēng)特別有氣質(zhì),一般他自己開車都喜歡開這輛,而且他喜歡飆車。
今天晚上大概是他開這輛車開的最慢的一次了。
車開的不快,南卿喝了酒有點(diǎn)困,她把車窗戶降下來了吹風(fēng)。
她看著窗戶外面發(fā)呆,顧睦霖一直注意著她表情。
終于他還是忍不住問了:“南卿,你膽子大了很多?!?/p>
何止是膽子大了很多,這壓根就是肚子里面全部是膽子吧?
“嗯?”
“我說你膽子大了很多,剛剛那個情況你倒是一點(diǎn)都不害怕?!?/p>
不過膽子大也好,不容易受驚嚇。
顧睦霖想想南卿受到驚嚇臉色慘白要哭的樣子他就是心里一揪。
南卿懶得說話,她吹風(fēng)發(fā)呆著呢。
顧睦霖皺眉側(cè)頭看看她,結(jié)果這一看就看到了她脖子上幾顆紅點(diǎn)。
他伸手摸了過去:“你脖子怎么了?”
“嘶。”
他手一摸南卿就感覺到了刺痛。
顧睦霖立刻把車停在了路邊,臉色黑的可怕:“飛濺到了硫酸你都沒有感覺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