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那漂亮的小臉上滿滿都是嫌棄,甚至還伸舌頭舔了一下嘴唇上的鮮血,仔細(xì)的品嘗了一下,說:“好腥......你為什么會喜歡喝鮮血呢,一點都不好喝。”
聆潵.穆爾柯哭笑不得,他低頭嘴唇碰了一下她的唇,現(xiàn)在他唇上也染上了鮮血。
“因為我是血族啊,我天生就是喝血的。”
“不好喝?!?/p>
“我的血不好喝,南南的......很甜。”
即使沒有什么力氣,但是聆潵.穆爾柯從她靠進(jìn)懷里開始還是固執(zhí)的禁錮著她,似乎生怕她跑了一樣。
他身軀還發(fā)熱著,南卿感覺了一處異樣,她臉色詫異了。
外掛下聆潵.穆爾柯居然還......
還好他沒什么力氣,要不然南卿現(xiàn)在就會被就地正法了!
“聆潵.穆爾柯,現(xiàn)在你也知道了,前幾次都是我搞的鬼,我整整咬了你三口,你會不會懲罰我呀?”
“問這個干什么,現(xiàn)在知道害怕了?”
南卿點頭:“嗯,害怕了,所以你會懲罰我嗎?”
“南南聽話的話當(dāng)然不會了?!?/p>
“怎么樣才算聽話,給你咬?”
聆潵.穆爾柯血紅的眸子盯著她就像一個饑餓的野獸一樣:“不止......”
“那你還想干什么?”
“南南這么聰明應(yīng)該知道的?!瘪鰸?穆爾柯貼近她讓她感受到了那處的變化。
南卿沒想到他會這么這么直接!被貼到的時候她整個人都僵住了。
深刻的僵硬,過了一會兒她的身子才恢復(fù)正常。
可是這樣明顯的變化聆潵.穆爾柯怎么可能察覺不到呢?
耳邊是他的呼吸聲,聆潵.穆爾柯嘴角勾起:“南南......懂了?”
“我不懂!”
南卿別開臉并且伸手去推他,她要離他遠(yuǎn)一點!
明明開了外掛,但聆潵.穆爾柯的力氣依然很大,南卿奮力的推了半天才勉強(qiáng)的從他懷中出來了。
南卿退后幾步警惕的看著他:“你......你要去小溪邊嗎?”
這森林里面的溪水挺冰涼的,應(yīng)該可以緩解一下。
聆潵.穆爾柯沒有繼續(xù)上前就是把她抓回來,而是靠著樹喘氣:“不用去小溪邊,你別跑就行了?!?/p>
他微微的張口喘著氣,身體完全沒有一點力氣了。
聆潵.穆爾柯的樣子狼狽極了,誰能想到這位就是讓人聞風(fēng)喪膽的血族的那位純血統(tǒng)大人啊。
南卿并沒有跑,既然都愿意出來了而且也向他坦誠了那就不打算跑了。
聆潵.穆爾柯知道現(xiàn)在不是夢依然那么放縱,南卿可以很篤定他愛上了自己,愛上了他就不會對她怎么樣了。
要是剛剛相遇的時候南卿可不敢這樣放縱。
那時候的聆潵.穆爾柯頂多就是對她有興趣,這點興趣不能讓南卿有恃無恐。
現(xiàn)在可以啊。
南卿眼底劃過狡猾的笑容。
“你還好嗎?是傷口疼還是怎么了,你怎么一直在喘氣???”
小人魚壞壞的用著甜美單純的聲音詢問著,她距離他三四步遠(yuǎn),這個距離讓聆潵.穆爾柯根本沒辦法快速的把她抓進(jìn)懷里。
聆潵.穆爾柯聲音很沙?。骸澳夏?,出去一趟學(xué)壞了,不對,你本來就是這個樣子的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