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卿瞧著捂著嘴巴還在痛苦臉色的老鴇子,她輕笑著說:“如果沒有記錯,這個屋子的客人可以隨意的玩弄點的人,只要留一口氣就行?!?/p>
老鴇子半邊臉都麻木了,她牙齒被打掉了,嘴巴里面還在流血。
剛剛南芩和那個戴著面具的男人的對話間老鴇子也聽出了意思。
南芩是回來報仇的。
老鴇子恐懼的強迫自己賠笑著說道:“這......這屋子就是貴了些,沒有這種規(guī)定的?!?/p>
“是嗎?可是我記得就是在這里,你抽打著一群姑娘告訴她們這個廂房的規(guī)矩啊?!?/p>
“沒有,沒有這回事兒,南姑娘,我放你自由,你也饒了我吧,我就是開樓做生意而已,之前也是迫不得已?!?/p>
“原來迫不得已是這么理解的啊。”
南卿轉(zhuǎn)身去了內(nèi)室,老鴇子臉色一白,內(nèi)室有......老鴇子顧不得臉疼了她轉(zhuǎn)身向著門口跑去!
慵懶的坐著喝茶的謝聆暮抬手丟了一個茶杯過去打中老鴇子的腿,她整個人突然脫力的重重的撲在地板上發(fā)出沉重的聲音。
“小芩兒你做什么去了,人要跑了?!?/p>
“公子在,人怎么可能跑得了?!?/p>
內(nèi)室傳來小丫頭理所當然的話語,謝聆暮感覺更有意思了,他想看看她會怎么報復欺負過自己的人。
老鴇子渾身都疼,她崩潰的哭出了聲:“公子,公子行行好,求求你們饒了奴家吧,當初是奴家瞎了眼不識好歹,奴家再也不敢了。”
南卿從內(nèi)室出來了,她手里拿著一條粗碩的鞭子,鞭子上面還有小小的倒刺,可想而知用這鞭子抽一下是什么滋味。
內(nèi)室里面都是調(diào)情的刑具,這些刑具可辣著呢,能玩掉人半條命。
青樓十幾年來,不知道多少女子站著進來的這個屋子橫著出去的,如果臉壞了不能接客了,那么就會被人低價賣出去給人玩弄。
南卿走了過來,她稚嫩的臉上滿滿的笑容,二話沒說她一鞭子就對著老鴇子抽了下去。
“??!”
“叫的太難聽了,聲音細一些?!闭f完南卿又是一鞭子下去。
老鴇子疼的打滾,聲音極其難聽的叫著。
“太難聽了,你就是這樣伺候客人的?你的聲音我聽了惡心?!?/p>
說罷,南卿連續(xù)好幾鞭子下去,鞭子上的小倒刺會拉皮肉,就這么幾下老鴇子整個人都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,疼的大汗淋漓。
不是一般的狠,誰能想到上一秒還是個乖寶寶一樣的女孩兒現(xiàn)在能做出這樣的舉動。
謝聆暮神色愣了幾秒鐘,然后他嘴角慢慢勾起。
小丫頭給他的驚喜越來越多了。
嗜血的樣子真可愛。
如果她是對著他揮動鞭子,那么會是什么場景呢?
謝聆暮想到了曾經(jīng)半夜瞧見的樹叢里的一只炸毛的野貓,長的可愛嬌小,可是卻故作兇橫的齜牙咧嘴,身上毛發(fā)炸了起來似乎這樣就有氣勢能嚇跑他一樣。
南卿抽打了幾十鞭子就把鞭子丟了,她走到桌子面前端了一杯茶喝。
謝聆暮的眼睛一直在她身上,他手指摸上她的手心:“累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