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婚前幾日,妳薄久正刻苦地學(xué)著中原的大婚禮儀,他第一次知道原來有這么多繁瑣的禮節(jié)。
“清兒,你還會跟我回苗疆嗎?”
“你這問的是什么話?當(dāng)然,苗疆與這都是我的家?!?/p>
南卿早就決定好了,她一年之中一半住在盟主山莊,另一半時間跟著他在苗疆居住。
這樣豈不辜負(fù)南宮雷云愛女之心,又能讓妳薄久在苗疆居住。
妳薄久抱著南卿,親著她的臉頰:“到了苗疆,我們在與苗疆的禮儀拜堂成親好不好?”
“好啊,我也想如此?!?/p>
他們想的都差不多,都想為對方做些什么,妳薄久努力的學(xué)著中原的規(guī)矩,南卿也在為二人的苗疆生活考慮,互相想給對方做些事情的心思明明白白。
大婚那日,妳薄久穿上中原新郎官的服飾,只是頭上還是編著一些小辮,這是南卿親手為他編的。
整日熱鬧非凡,走到哪里祝福聲都是不斷。
兩個新人在矚目中拜天地。
常何逍看著他們終成眷屬,內(nèi)心有些感嘆:“有情人終成眷屬,真好?!?/p>
風(fēng)瑤在女席位上,她看著拜堂的兩人發(fā)笑,她早知他們會在一起,現(xiàn)在果然。
終于成親了,妳薄久握著紅綢的手做的顫抖,天黑了下來,他才找回自己的魂兒。
挑開紅蓋頭,看著自己的心上人鳳冠霞帔,妳薄久差點(diǎn)又恍惚丟魂。
妳薄久抱住她:“清兒,我們成親了,誰也不能阻止我們天天黏膩在一起了!”
這是妳薄久拜堂成親發(fā)出的第一句感嘆,南卿被他的話逗笑了:“不過分開幾日,你怎么好像憋了幾年似的。”
“我太想你了,每日都度日如年,可不就是幾年嗎?”
妳薄久看見了床邊擺放的兩杯酒,他快步過去:“清兒,我們喝合巹酒?!?/p>
他拿著兩杯酒走到床邊,將一杯酒遞給了南卿。
南卿并沒有馬上接過酒杯,而是從袖子里拿出了一個小紙包,打開里面是白色的粉末,是藥。
妳薄久疑惑:“這......”
隨著她的動作,妳薄久震驚的睜大了眼睛。
南卿將藥粉倒在了兩個杯子里,然后淡定的把紙包揉成一團(tuán)丟遠(yuǎn),她笑著說出二字:“助興?!?/p>
洞房花燭夜,就要來點(diǎn)不一樣的,比如下點(diǎn)藥.助助興~
妳薄久喉結(jié)滾動:“清兒,你太孟浪了。”
“阿郎,喝了合巹酒,你會知道我能更加孟浪~”
南卿接過酒杯勾著他的手,妳薄久也跟著她的動作喝下了酒。
南卿唇上還泛著水光:“阿郎,這可是我研制的新藥,能讓人欲罷不能,欲仙欲死?!?/p>
妳薄久酒杯還沒放下......
“啪嗒!”
兩只酒杯掉在地上,碎了......
......
(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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