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次晚宴過后,季淮舟和虞星的名字就徹底消失在了我的世界里。
聽說季淮舟因為精神失常,被送進了瘋人院。
他每天都在病房里念叨著我的名字,說我是他的妻子,說榮氏集團是他的。
虞星因為染上了不干凈的病,又欠了一大筆高利貸,最終從天橋上一躍而下,結束了自己可悲又可笑的一生。
我聽完這些消息,只是淡淡地“哦”了一聲,便繼續(xù)低頭處理手里的文件。
如今的我,是虞氏集團的總裁,是榮氏集團最大的股東之一。
我每天都很忙,忙著開會,忙著簽合同,忙著帶領兩個龐大的商業(yè)帝國,走向更輝煌的未來。
我再也沒有時間,去想那些過去的人和事。
這天我剛結束一個跨國視頻會議,榮斯年就推門走了進來,手里還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燕窩。
“又忙到這么晚?”他心疼地把燕窩放在我桌上。
“工作是做不完的,身體才是最重要的?!?/p>
我笑了笑,放下手里的筆,乖乖地拿起勺子。
“哥,謝謝你。”
這聲謝謝,是發(fā)自內心的。
是他們給了我底氣,給了我一個可以遮風擋雨的家。
榮斯年揉了揉我的頭發(fā),像小時候一樣。
“傻丫頭,跟哥客氣什么?!?/p>
我放下勺子,拿起桌上的另一份文件,唇角微微上揚。
“哥,關于歐洲那個新能源項目,我覺得,我們可以這樣”
我的未來是星辰大海,再也不會為任何人停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