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顧今歌掛了電話。
重真撓了撓頭,道歉的話被堵在了嘴邊。
他并不知道顧今歌遭遇了什么。
可她連從未蒙面過的自己,都肯給無事牌救,心性大善。
顧家人到底做了什么?
重真越想越好奇,抬頭問蔣英宇:“小子,你跟顧小友有沒有什么共同的朋友?”
“師父,你想問顧道友的事?”蔣英宇驚訝。
重真點(diǎn)點(diǎn)頭:“人家救了咱倆的命,多少了解一下,將來也好還?!?/p>
蔣英宇想了想道:“我知道有兩個女孩兒,跟她關(guān)系不錯?!?/p>
“走,去問問?!敝卣娴篱L承了顧今歌的情。
想著她家庭上有什么,若能幫忙化解一下,也能償還一些恩情。
蔣英宇聯(lián)系了譚玥,在譚家門口的早餐店聽完顧今歌的過往。
氣得重真掀桌大罵:“什么破爹媽?沒長二斤豬腦,能干出這事兒?”
重真心中羞愧難當(dāng)。
他還想幫忙調(diào)解,這還調(diào)解個屁?。?/p>
不拿刀kanren,已經(jīng)是大善了!
“嗚嗚嗚......顧大師,真的太可憐了!”蔣英宇自詡硬漢,哭成了嬌弱小可憐,抓著師父的袖子擤鼻涕。
“走,回道觀。以后姓顧的生意,一律不接!”重真罵罵咧咧要走。
早餐店的老板皮笑肉不笑道:“兩位,壞掉的桌椅碗筷是不是結(jié)一下賬?”
顧今歌并不知道,蔣英宇兩師徒去調(diào)查自己了。
知道也不在乎。
反正她那點(diǎn)破事兒,是個人都能查到。
她安頓好后,正和玉光霽在吃飯。
這小子做事,果然非常妥帖。
桌上,全是顧今歌喜歡吃的菜。
想來平時派人來做一日三餐,留意過顧今歌的喜好。
“顧大師,別來無恙?!庇窆忪V面兒上漾開輕輕淺淺的笑意。
“有什么事,直說吧?!鳖櫧窀柙诳词謾C(jī)。
廖寧達(dá)說劉瓊靜這邊的事已經(jīng)處理好了,拜托上京的同事,將她送了過來。
提起正事,玉光霽正色道:“你還記得,我之前跟你說。黃家老爺子,替沈家算了一卦,回來以后病重的事嗎?”
“嗯?!鳖櫧窀璋训刂钒l(fā)給廖寧達(dá),放下手機(jī),看向玉光霽:“怎么了?”
“最近黃家人發(fā)現(xiàn),黃家老爺子,不是因為生??!”玉光霽低聲道:“是中蠱!”
“哦?”顧今歌來了興致:“什么蠱?”
“不知道,沒人能看出來?!庇窆忪V不好意思道:“我知道顧大師前段時間,去預(yù)南時,曾對蠱毒展露見解?!?/p>
“黃家人傳了消息出去,只要有人能解開黃老爺子的蠱??煞钌溪?dú)玉臺和黃曲帛,為謝禮?!?/p>
“獨(dú)玉臺和黃曲帛?大手筆?。 鳖櫧窀韪袊@。
這獨(dú)玉臺是一味藥,可讓神魂缺失之人歸魂。
黃曲帛是十大帛書之一,一般用來記載絕密之事。
上一塊出土的黃曲帛,記載了名湘驅(qū)鬼法。
顧今歌挑眉問道:“你讓我?guī)陀窦页雒?,去給黃老爺子驅(qū)蠱?”
“不不不!”玉光霽笑瞇瞇道:“不是代表玉家,是代表我個人的名義。”
顧今歌瞥了他一眼,玩味兒道:“以你的名義?那玉家派何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