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目相對,傅尋鶴的眼神像是被什么被燙了一下,收回手,內(nèi)疚地皺起眉頭:“對不起漾漾,我們知錯了,你別躲著我們,不見我,我真的好想你?!?/p>
她有點頭疼:“咱倆就一晚上沒見?!?/p>
“那也想你啊。”
沈漾青無語凝噎,膝蓋一痛,傅景深和傅見雪半跪在地上,幫她處理剛才磨破的傷口。
這是秦有余踹她的時候磨的。
她的手掌,小腿,雙膝,全都破得厲害。
倆人抬頭看她:“疼嗎?”
“......”
傅忱也上來幫她擦傷口,咬牙道:“那個狗東西,玩陰的倒是厲害,真應(yīng)該把他碎尸萬段。”
傅晏斯冷笑:“沒事,他死了,死透了?!?/p>
他將沈漾青掌心磨破的地方用酒精擦,一邊擦一邊吹氣:“疼嗎?漾漾?”
沈漾青:“......”
傅寒梟心疼地幫她擦另一只手:“對不起,老婆,我們沒有第一時間保護你,那破電梯人太多了,等我們下來的時候,已經(jīng)打起來了?!?/p>
傅霖凜愧疚地點點頭:“是啊,等了好久才下來,不然我們也在你身邊了?!?/p>
這浮空車沒有外人,卡拉等人都在地面的安保車里,所以這車里只有自己人。
他們身上泛著淡淡的消毒水味,掌心冰涼,很溫柔地用酒精點涂她的傷口。
沈漾青在他們的包圍圈中,被觸碰的地方泛起暖意。
仿佛她是需要維護的珍寶。
她的視線從每一個人身上掠過,別開頭道:“你們幸好沒在,不然你們就像九十歲老頭一樣拖我的后腿,垃圾。”
傅家人一怔,笑了:“是,我們現(xiàn)在確實是很像九十歲的老頭。”
傅寒梟捏捏她鼻尖,故作滄桑地啞著嗓子:“老太婆說我是垃圾,我就是垃圾,不可回收的垃圾~”
沈漾青有點想笑,憋住了。
她面無表情地看向傅之珩:“謝謝你幫我擋了一槍?!?/p>
不然她不死也瞎。
傅之珩虛弱地坐在她對面:“救你就是在救我自己,我寧愿死,也不想看到你出事?!?/p>
沈漾青眼眸閃了閃,迅速垂下眼:“那你有什么想要的嗎?跑車,房子,只要你點,我都能送你。”
傅之珩一怔,突然就很難過,嘴角下癟:“我想和你那個?!?/p>
沈漾青:“?”
其他傅家人:“?”
傅之珩難受地望著窗外:“如果我們不食物中毒的話,今天就是我的大日子,就算不是今天,我忍一天,明天也是我!現(xiàn)在可倒好,我被削弱了,發(fā)不了力,男性雄風蕩然無存,這可是我的趴??!”
沈漾青:“......你有病吧?你腦袋里就這點事兒嗎?”
傅之珩吸吸鼻子,委屈地哭起來:“我都憋一年了,你都沒什么空窗期,怎么會懂呢,我本來就需求大!”
他腿上一重,臉被一雙手捧起,溫柔的吻落了上來。
傅之珩睜大眼,看著跨坐在他腿上的沈漾青。
她長睫微垂,嫻熟地吻著他,握著他另一只沒受傷的手,放在她裸露一節(jié)的腰上。
她親得膩乎,緩慢睜開眼,眼里沒有感情,卻有著別樣的慵懶。
“別哭了,蠢貨,先給你個親親緩解,好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