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就走了!
涂躍是真的不想看見她。
不接她電話。
還把她拉黑了。
鄔皎月走出公司,春天啊。
多么美好的季節(jié)。
萬物復(fù)蘇,春暖花開,陽光明媚。
也很適合談戀愛呢!
可是她搞砸了!
鄔皎月站在公司門口,給涂鳶打電話。
結(jié)果涂鳶也不知道涂躍去了哪里。
走的匆匆忙忙,神神秘秘。
連涂鳶都不知道,就是不想讓她知道。
不見面怎么道歉!
不見面怎么彌補(bǔ)?
要見的。
鄔皎月給哥哥打電話,以哥哥的人脈,也許能知道涂躍在哪。
——
夜幕降臨,彎月高懸在夜空。
車子從客戶家的別墅開回酒店。
涂躍坐在后面閉目養(yǎng)神,到了酒店,他才睜開眼睛,面無表情的下車,進(jìn)入酒店。
出電梯后,走廊安安靜靜的。
寂靜的只能聽見自己的腳步聲。
然而
他卻在房門口看見了一個熟悉的人影。
鄔皎月坐在白色行李箱上面,靠在墻壁上昏昏欲睡。
她怎么來了?
“你終于回來了”
鄔皎月露出甜美的笑容。
涂躍臉色冷冰冰的。
鄔皎月收斂起笑意,默默推著行李箱讓開房門口。
涂躍沒著急開門,“你來做什么?”
“道歉?!?/p>
“不用?!?/p>
涂躍板著臉,“鄔小姐的游戲結(jié)束了,我已經(jīng)知道了真相?!?/p>
鄔小姐?
他居然用那么生疏的稱呼來叫她。
她和鳶鳶從小就認(rèn)識,小時候涂躍都叫她月月,月兒的。
“對不起對不起,你能原諒我嗎?”
涂躍靜靜的注視她。
好吧。
她也知道那種事太過分,不可能輕易原諒的。
她已經(jīng)做好了打持久戰(zhàn)的準(zhǔn)備。
前提是涂躍得讓她在身邊,給她贖罪的機(jī)會。
“原諒你,然后呢?繼續(xù)把我當(dāng)狗玩,看見我以為你懷孕,忙前忙后,很開心?”涂躍扯出一抹苦笑,“然后又假裝流產(chǎn),看我擔(dān)心,看我失落,你心里得到了滿足”
“我不是!我沒有!”
鄔皎月?lián)u頭,眼里噙著淚,“我不是有意要騙你的,還不是因為你先瞞著我”
“你說得對,我也有錯,既然你也玩弄夠了,那就兩不相欠。”
之前說再也不見,現(xiàn)在又說兩不相欠。
涂躍他37度的嘴,怎么能說出那么絕情的話!
涂躍開門進(jìn)去,鄔皎月往里面鉆。
他就站在門口,鄔皎月站在里面。
“我一個人過來的,國外不安全,就算你不想搭理我,也不能讓我在國外出事吧”鄔皎月往后退,“躍哥,求收留?!?/p>
“酒店還有房間?!?/p>
“沒了!酒店沒房間了,躍哥哥~”
他能怎么辦?
畢竟是鳶鳶的好閨蜜。
真在國外出了事,他沒有辦法向鳶鳶交代,更沒有辦法向鄔朝陽交代。
涂躍拿著她的行李箱進(jìn)了房間,將門關(guān)好。
“你睡床,
我睡沙發(fā)。”
“要不我們換換,我做了錯事,我該受罰,我該睡沙發(fā)!”
涂躍沒搭理她,將行李箱放在了里面的臥室,他拿了換洗的睡衣就出去了。
哎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