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至于現(xiàn)在連任何的翻身之地都沒有了,只能任人宰割,也是個蠢的沒邊哈。
“嘖,你怎么又忽視我?你簡直是太過分了。”
欄葉檀好像是為了犯賤,聲音都帶了一些矯揉造作,直接聽的人起了一身雞皮疙瘩。
但是在其余幾人的耳朵里面可就不一樣了,凌喻緩慢的扭過頭,耳尖有一些發(fā)紅。
這種聲音也就平時在欄葉檀有什么事情有求于他的時候能聽見,原來在這種時候也能聽見嗎?
欄葉檀:你究竟在想一些什么停止你可怕的思想?
欄父這下子可以說是徹底崩潰了,有一些絕望的看著她。
“你究竟想怎樣?實(shí)在不行給我來一個痛快吧,沒必要這么精神折磨我”
欄葉檀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一本正經(jīng)的看著他,雖然知道面前的人看不見她的表情。
“還真給你猜對了,我就是要精神上折磨你,但是你還是猜錯了一些,我不僅要精神上折磨你,我還要肉體上折磨你?!?/p>
【精神上折磨實(shí)在是太便宜這個人了】
少女微微轉(zhuǎn)著刀,刀柄的光射出的光十分的刺眼,在空氣里發(fā)出咻的一聲,刀一下子釘在了沙發(fā)上。
直接身體猛的一顫,欄父感覺都要被嚇?biāo)懒?,顫顫巍巍的看著那一把刀,感覺下一秒就能刮在他的身上。
欄葉檀滿意的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最近的刀功真是越來越好了,那么一飛刀就直接能釘在想要的地方。
實(shí)在學(xué)藝不精,一個失誤,定在那人臉上也不是不行。
畢竟遲早都要割上去,欄葉檀一向都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,不怕血,但是又不喜歡血。
感覺很臟,特別是從這種心里就很臟的人身上流出來,不敢想象內(nèi)里會臟成什么樣子。
凌喻已經(jīng)在旁邊守好了,沈辭愿則是在聯(lián)系一些什么人,然后蛐蛐了半天才放下手機(jī)又跟到旁邊來。
欄清逐和欄于安現(xiàn)在動也不是,不動也不是,整個人就是尷尬的不行,就只能直直的站在原地。
主要是無論幫哪一方都很為難,心中有一個小人在打架似的。
欄父猛的一個起身想要逃跑,欄葉檀故作手一滑,放過了面前的人,只是笑盈盈的看著他的背影。
“啊怎么辦呀?怎么辦呀?給這個人放出去了哦他不會出去報警吧,我好怕怕哦”
這幾聲可以說是讓欄父心中的那一抹害怕更加濃烈了,跑得更加快樂,本來肥重的身體現(xiàn)在卻靈活的不行,看的少女直樂。
【不行啊,這人怎么那么好笑,感覺一舉一動都在我的笑點(diǎn)上,之前怎么沒瞧見他那么好笑呢】
欄父抓住門把手的時候,感覺眼前都亮了亮,但是打開門那一瞬間,看見外面烏壓壓的占了一群黑衣人在守著。
并且緩慢的轉(zhuǎn)過身看了他一眼,最后還是一個壯漢緩慢的開口。
“請問你是想干嘛?”
“我們這邊不讓出去的?!?/p>
這下輪到欄父瞳孔地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