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殊徽沒好氣:「還不是吳鶯來了,我哥把我趕了出來。你不是要表現(xiàn)嗎?你現(xiàn)在可以去了?!?/p>
「得嘞?!?/p>
人在劇本里,就要跟對人。
說白了就是話語權。
從林殊徽這里拿到了免死金牌,我心情愉悅地下樓吃早餐。
到了樓下一看,好嘛,我說怎么大早上的林殊徽就盯著我,而不是黏著她的親親哥哥。
吳鶯來了。
她和林清輝一站一坐,正在激烈地爭吵。
「你一大早就讓人開輛瑪莎拉蒂把我從學校接過來,就為了陪你吃早餐?我受夠了,我聽到的風言風語越來越難聽!」
「你管他們說什么做什么,你愛我不就夠了?!?/p>
吳鶯還是臉嫩,一下子漲紅了臉:「誰愛你了!」
「哎呀,你坐下來嘛,陪我吃個早餐。我昨晚被灌酒,胃好難受。」
吳鶯本來正要美美坐下,一抬頭,正好撞上了我的視線。
她登時又站了起來,眼淚珠子迅速落下,好一個嬌艷欲滴。
「我說為什么昨晚喝酒,原來你早就有人照顧了!」
說完,她轉身跑了。
我有些無奈。
說真的,這些古早套路文的劇情敢不敢再白癡一點。
我坦坦蕩蕩走下樓,剛要坐下,林清輝一聲怒吼。
「誰讓你坐的!」
我嚇一跳。
「林殊徽啊,她讓我來吃早餐?!?/p>
聽到有人提了他妹妹,林清輝收斂了不少。
「我跟你已經(jīng)分手了,你不要再出現(xiàn)了行不行?管家,幫我去攔住吳鶯!」
說著,他就要起身去追。
我:「哎坐著別動,」
「我就問你一個問題。」
「我?guī)湍阕坊貐曲L,你那個項目的錢給我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