點了點頭之后,李察哥才說道:
“沒錯,絕對不能再這么下去了?!?/p>
說完了之后,他又看向了李仁佑。
“仁佑,昨天不是讓你和你福王耶律元套套近乎嘛。
可有打聽出來什么消息?
遼國現(xiàn)在對我們是什么態(tài)度?”
聽到李察哥的問話之后,李仁佑的臉一下子紅了。
“皇叔,侄兒有負您所托,啥也沒打聽出來?!?/p>
“?。?/p>
怎么會?
昨天看你們不是聊的非常投機嗎?”
“是啊,確實非常投機。
但是”
“但是什么?”
“但是侄兒還沒來得及打聽正事兒呢,就被那耶律元拉著研究姿勢去了”
李仁佑說到這里,李察哥一下子怒了。
“真是個廢物。
上次讓你去金國搞期貨,你把陛下的內(nèi)帑賠了個精光。
這次讓你打聽個消息,你竟然也能被人帶跑偏。
本王真不知道,你是怎么好意思頂著個賢王的爵位到處亂跑的。”
聽到李察哥的怒斥,李仁佑滿心的不服氣。
這也不能怪本王啊,上次郁金香期貨那事兒,可不止本王一個人賠了。
而是大家都賠了。
而且,本王算是賠的最少的一個了。
你沒看那金兀術直接把整個金國都給賠的一干二凈嘛。
再說了,誰能想到宋國人敢直接帶著所有的錢跑路啊。
還有這一次的事兒,也不能怪我啊。
你們倆不是也被那胡旋舞迷的不要不要的嘛。
晚上你倆房間里的聲音,本王可都聽到了。
但是,雖然他心里不服氣,但他此時也只能跟個鵪鶉一樣,一句話不敢說。
沒辦法啊,他這個皇叔可不僅僅是皇叔,他還是西夏第一猛將。
這一巴掌下去,能直接把自己拍死。
看著縮著頭一句話不說的李仁佑,李察哥接著任得敬就商量起了對策。
結果,倆人商量了一個時辰,卻在進了皇宮的第一時間,就又一次淪陷在耶律夷列的套餐之下。
就這么一次一次的淪陷了十幾次之后,李察哥終于雄起了。
這一天,剛扶著腰走進大殿,李察哥就大喊一聲。
“陛下,真頂不住了,談正事兒吧?!?/p>
看著曾經(jīng)的西夏第一猛將,現(xiàn)在卻是眼圈兒發(fā)黑,面色發(fā)白,走路都要扶著腰,耶律夷列差點兒沒笑出來。
偷偷給坐在大臣前面的福王耶律元豎了個大拇指之后,他便笑著說道:
“唉,不忙不忙,晉王、任相還有李賢王遠道而來,總要讓朕盡一下地主之誼嘛。
莫非,晉王是嫌朕招待不周?”
“呃,陛下誤會了。
實在是本王有皇命在身,還請陛下見諒啊。”
“哦?
既然如此,那朕便不強求了。
我們先談事,談完了之后,再接著奏樂接著舞,如何???”
“如此甚好,甚好啊。”
“那不知晉王千里迢迢出使我大遼,所為何事?。俊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