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會吧,那你也太不男人了,忍者神龜呀?”
唐夏再接再厲,似乎不把他刺激的立刻、馬上離婚,就誓不罷休。
黎景曜臉色鐵青,有一種想掐死她的沖動,好幫她閉上這張伶牙俐齒的嘴。
他銳利的眸子緊緊盯著她。
她是以退為進(jìn),還是真想跟他離婚?
大概是后者吧。
她是黎天磊安插在他身邊的棋子。
如今陰謀被拆穿,在他身上再也撈不到好處,自然選擇離開。
他心中冷意蔓延,將煙按滅在煙灰缸里,聲音冷傲,“我說過,這場游戲中,我是掌權(quán)者,你是執(zhí)行者,執(zhí)行者沒有資格提出任何要求,離婚?除非我膩了?!?/p>
唐夏倏然抬頭,神色訥然地看向他,“你這是為什么?”
既然不喜歡,又猜忌重重,何必湊到一起呢?
“因為看著你留在我身邊痛苦,何不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。”男人長身而起,傾身靠近她,涼薄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。
唐夏如墜深淵,她咬牙握拳,恨不得狠狠揍在男人冷峻的臉上。
這個狗男人,居然不按套路出牌。
早知道,她就應(yīng)該表現(xiàn)得對他留戀不舍,死纏爛打。
說不定黎景曜一時厭煩,就離婚了呢。
唐夏悔啊!
怎么樣才能離開他呢?
這可真是,進(jìn)虎穴易,出虎穴難。
黎景曜看著她失魂落魄的樣子,薄唇勾起一抹寡淡的弧度,起身離開餐廳。
父親說至少要暫時相信她,他不明白父親葫蘆里賣的什么藥。
本不想聽父親的。
但看著她急不可耐想擺脫他的樣子,他又改了主意。
看著她留在身邊,痛苦不堪,或許更能報復(fù)她。
回了房間,黎景曜的手機(jī)在床上響著。
他看了眼來電,蹙額接通。
他還沒說話,電話里就傳來了黎母急銳的聲音,“景曜,彤彤精神崩潰了,在我這哭個不停?!?/p>
黎景曜神情毫無波瀾,“給她家人打電話,讓人把她接回去?!?/p>
黎母不是這個意思,“她到底做錯了什么?讓你這樣對待她,別忘了咱們兩家的交情?!?/p>
“交情不是觸犯我底線的資本。”
“可是我聽說,是唐夏給她出的主意,那個唐夏怎么這么惡毒?”黎母對唐夏句句透著厭惡。
黎景曜臉色微沉,“她做錯事,怪得著別人嗎?唐夏讓她跳樓,她怎么不去跳?”
“”黎母被懟得啞口無言,電話里沉默了幾秒,換了一個話題,語氣稍緩,“那你和唐夏什么時候離婚?”
黎景曜:“誰說我要離婚了?”
黎母驚愕,“景曜,你怎么可以對那女人那么仁慈?她給你帶了綠帽子,是你一輩子的恥辱,是黎家的恥辱,這樣的女人不配留在黎家?!?/p>
“那您覺得何憶彤配?”黎景曜站在窗前,看著外面冷瑟的院子,聲音漠然,“收起你的心思吧?!?/p>
“我能有什么心思?我可全是為了你呀”黎母聲音陡然提高,情緒激動。
“行了。”黎景曜不耐打斷對方,“我和唐夏的事,不需要您管?!?/p>
“萬一那女人對你下毒手呢?”黎母不死心。
“那我就認(rèn)栽?!彼羞@本事的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