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一起倒在大床上的時候,黎景曜似乎想到了什么,貼著她的耳朵,聲音低啞,“寶貝,可以嗎?”
唐夏忍著渾身的戰(zhàn)栗。
“寶貝兒,我想你了?!?/p>
“想你想的每天晚上都睡不著,閉上眼睛是你,睜開眼睛也是你?!?/p>
他的聲音越發(fā)的磁性,似乎帶著某種蠱惑,“寶貝兒”
“閉嘴!”
他說話的時候唇就貼著她的肌膚游走,唐夏渾身的火被拱的七七八八,男人的聲音就像魔音一樣,撩動著她身體的每一個細胞。
她一把揪住男人的襯衫衣領(lǐng),咬牙切齒,“黎景曜,你是不是故意的?”
“我真的想你?!崩杈瓣孜侵亩?。
過電般的蘇麻躥遍她全身。
唐夏往他懷里蜷了蜷身體,口中發(fā)出難耐的囈語。
自動窗簾緩緩拉上,黑暗中,黎景曜的一雙墨眸,幽深的如潛伏在暗夜中的猛獸,要將自己心儀已久的獵物拆骨入腹。
兩個人身體相貼的瞬間,是久違的契合和顫栗。
唐夏的手機響起,她伸手要去摸,黎景曜卻握住她,帶著她更加深入的陷入床墊。
而響到自然掛斷的手機,上面顯示著吳北的名字。
一雙大手伸過來,將手機調(diào)成了靜音模式,然后正面朝下扣到床頭柜上。
“寶貝兒,說你愛我,這輩子永遠呆在我身邊?!?/p>
唐夏咬唇。
男人更加的用力。
“唔!”
最后,唐夏逼不得已,只好說‘我愛你’。
黑暗中,黎景曜眸色幽深,那句‘永遠待在他身邊’,她怎么也無法說出口了吧。
他傷她一次,就意味著在她心里永遠剔除,心中的不安越發(fā)的擴大。
于是,這一晚他逼著她說了不知多少個‘我愛你’。
而對于唐夏而言,愛他,是真。
只是無法保證,永遠在他身邊,即便意亂情迷之時。
第二天早上,熹微的晨光透過窗簾投進房間,唐夏大大伸了個懶腰,胳膊卻碰到了一個硬實的胸膛。
轉(zhuǎn)過頭,黎景曜正唇角勾笑看著她,眼中閃著外面映進來的光,如溫柔的湖面映進點點碎光,“寶貝兒,早安!”
想到昨晚一整夜的不可自拔,唐夏一時不知如何面對這個男人,畢竟他們已經(jīng)很久沒這樣親密過了,拉起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臉。
黎景曜把被子拽下來,一首撐在她的另一側(cè),將她攬在身下,一雙深眸靜靜的凝視著她,聲音低啞性感,“如果每天醒來,都能第一時間跟你說早安,多好?!?/p>
唐夏斜眼睨著他,“你這句話的潛臺詞就是,我想和你睡覺?!?/p>
男人無奈的笑了,“寶貝兒,你這句話可真是煞風(fēng)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