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侍一直不肯離開,她偶然間發(fā)現(xiàn),這人總是不自覺地會看向她。
秦月不動聲色,男侍收拾東西,離她越來越近。
她知道這人有問題,空間中的強(qiáng)弩蓄勢待發(fā)。
就在她以為男侍要對她下手的時候,他收拾完東西離開了。
秦月眨巴眨巴眼睛,是她太敏感了?
身在敵營,精神過度緊繃也是有的,但是她不得不加大小心,謹(jǐn)慎提防。
尤其是還有貝奇拉夏這么一個善妒的女人,萬一她尋人對她下黑手呢。
一直到傍晚,男侍并未再出現(xiàn),秦月有些奇怪圖圖科爾一直未現(xiàn)身的時候,便聽到外邊亂起來。
出了大帳,便看到一身鎧甲的圖圖科爾煞氣凜然地回來了,身后是部隊散去,軍醫(yī)緊急救治傷員。
有人在大聲呼喊她的名字,秦月干脆裝死沒聽見,將木門關(guān)上。
不用想,這必定是和大夏邊關(guān)將士們打仗才有的傷亡。
秦月還未走到塌前,木門便被一腳踹開,圖圖科爾面沉如水地看著她,“還不去救治傷員!”
她對上那雙怒火滔天的雙眼,心中便是一安。
這是吃了敗仗回來了。
心情好,她也不和圖圖科爾一般見識,起身去傷員營帳了。
還是如同以往,少縫兩三層,一上戰(zhàn)場就讓你們崩開。
事實上并沒有這夸張,不過對于秦月而言,她很懂得少縫合哪里對于一個騎兵來說最為痛苦。
所以想要在戰(zhàn)馬上大勝仗,那就不要派出被秦月治療過的士兵。
‘大夏國’興許是占了個‘夏’字,讓在異世他鄉(xiāng)的秦月有了一抹親切感。
秦月比往常治療的更積極了一些,這讓圖圖科爾感到十分滿意,大部分傷員的縫合都是由秦月完成的,她忽然就有了一個目標(biāo)。
要不要將闕鮮大營內(nèi)的將士們都縫一遍?
等有機(jī)會,一定要縫一縫圖圖科爾這個王儲。
想到王儲騎在馬背上正威風(fēng)凜凜想要侵略的時候,忽然捂著肚子臉色發(fā)白渾身顫抖的樣子,她便開始蠢蠢欲動。
一天下來,秦月累的倒頭便睡。
圖圖科爾在她進(jìn)來的時候就將其他人趕出去了,見狀緩步來到她跟前,居高臨下看著這個不聽話的女人。
這么看似乎看不清楚,他矮身蹲下,走進(jìn)了看她。
這大夏女人睫毛又密又長,還有點卷翹,瓊鼻高挺,紅唇飽滿,應(yīng)該是白天累慘了,她的面色有些發(fā)白。
秀發(fā)垂在額前,圖圖科爾伸手想要替她撫到而后,一個動靜打斷了他的思緒。
圖圖科爾猛地站起,驚訝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,他剛才要干什么?
轉(zhuǎn)頭,原來是男侍送來了熱水。
“放在那,趕緊滾。”圖圖科爾不耐煩地說道。
男侍恭聲后退,目光掠過秦月,隨后將木門關(guān)上。
圖圖科爾正震驚于自己的行為,目光屢次看向秦月,似乎怎么也想不通。
這大夏女人難不成會蠱術(shù)?
他得出了一個勉強(qiáng)能夠接受的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