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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邊,二爺和三爺已經(jīng)設(shè)宴在慶祝了。
在他們看來,薄氏已經(jīng)是他們的囊中之物了。
顏如意一倒下,大房也倒了。
“來,三弟,以后,我們一起享受那個人上人的位置,再也不用看那老太婆的臉色過日子了?!倍敿t光滿面,酒也是一杯接著一杯的喝。
“二哥,那個位置,你坐上去毋庸置疑,你的能力大家都是知道的,弟弟先在這里恭喜你了?!比隣斉e起酒杯,杯子中的酒一飲而盡。
他跟著二哥干了那么多年,有好處,二哥必然不會忘記他。
不像大哥,整天就把他們壓得死死的。
比起大哥,他更加愿意擁護(hù)的人是二哥。
因為他們很像,只有他們才知道他們心里最想要的東西是什么。
“你說的哪里話,我能夠有今天,你的功勞最大,放心,你的地位跟我是同等的,我們是一體的,不分彼此?!倍斝χf道。
他很欣賞這個三弟,特別會來事兒。
他在明,二弟就在暗,兩個人配合得天衣無縫。
“那就謝謝二哥了?!比隣斣俅闻e杯。
這是,坐在二爺旁邊的二奶奶開了口,聲音里都是擔(dān)憂,“你們這么做,其他人會不會怪罪你們把大嫂氣到住院?大房那邊還有人,況且大哥死了那么多年,就大嫂一個人,你們做得那么過分,別人會怎么看你們?”
三爺?shù)拿嫔行┏?,不過這是二嫂,他也不敢吭聲。
這時,二爺開了口,他重重的把酒杯放在桌子上,聲音冷厲,“婦人之仁,怪不得難成大事!”
“我只是關(guān)心你,或許大房的實力不如你們想的那么簡單。”二奶奶低聲的說道。
二爺不屑的冷哼了一聲,“這世道,只有把實權(quán)握在手里才是硬道理,抓住實權(quán),誰還敢吭聲?至于大房那邊,一個廢物薄夜沉,一個女流之輩薄云歌,誰能成事?要不是有大哥的遺囑了股份,老太太早就該下臺了,現(xiàn)在的大房根本不足為慮,我的事情不用你瞎操心!”
二奶奶還想說些什么,被二爺一個眼神給瞪得把話給咽了回去。
有了這個插曲,二爺和三爺在飯桌上商量事情,其他人都不敢出聲。
二爺和三爺都是雷霆手段,是當(dāng)家的,誰敢去忤逆?那就是不識抬舉。
三奶奶看了二奶奶一眼,撇了撇嘴,讓她多嘴幫大房說話。
跟誰需要她的瞎好心似的。
“也不知道大嫂的情況怎么樣?據(jù)說,好像已經(jīng)快不行了?!比隣斂戳硕斠谎?。
在醫(yī)院里,自然也有他們的眼線,不然,他們不會那么容易的拿到顏如意的病歷知道她暗中治療的消息。
“她死了好,薄家應(yīng)該是我們姓薄的來管理,有她什么事兒?死了就一了百了,省得在那擋我的路,還要騰出手來收拾她那個老不死的。”二爺惡狠狠的說道。
他們對顏如意,只是表面恭敬罷了。
董事長這位置,最大的攔路石就是顏如意。
她不在了,就不會有那么多事兒了,可以直接由他們二房三房繼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