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煙沒打算跟靳越朔在這里廢話。王先生離開后,蘇煙就打算走了。她沒和靳越朔說一句話,直接繞過他身邊準(zhǔn)備離開。靳越朔怎么可能這樣讓她走?蘇煙剛轉(zhuǎn)身,就被靳越朔拽住了手腕。他的動作極其粗暴,帶著強(qiáng)烈的摧毀欲。蘇煙其實(shí)不太明白他的憤怒從何而起——就是因?yàn)樗龥]去求他嗎?他那點(diǎn)兒所謂的男性自尊,非得用這種方式才能得到滿足?真夠可笑的?!百u上癮了。”靳越朔動了動嘴唇,說出了四個字。沒有任何溫度,字里行間都是羞辱。蘇煙沒給他回復(fù)。有些事情他已經(jīng)認(rèn)定了,她也就沒解釋的必要。蘇煙的沉默,讓靳越朔有一種有氣沒地兒撒的感覺。他本身就不是什么好脾氣,看到她這樣,更是氣不打一處來。靳越朔呵了一聲,抓著蘇煙的胳膊就往外走。他走了幾步,正好碰上了靳知旻。靳知旻還從來沒見靳越朔這么兇殘過,看到他這樣,被嚇了一跳:“二哥,你怎么——”“一會兒你跟大哥回去,我先走了。”靳越朔直接打斷了靳知旻的話,拖著蘇煙走出了宴會廳。靳知旻被靳越朔這樣子嚇到了,馬上去找了靳寒嵊?!按蟾?,二哥他拽著蘇煙走了,他們——”靳知旻并不知道靳越朔和蘇煙的事兒。“你二哥有分寸,不用擔(dān)心?!苯犹鹗峙牧艘幌陆獣F的肩膀。雖然靳寒嵊這么說,但靳知旻內(nèi)心還是不放心。她說:“我看二哥好兇,他該不會動手打人吧?”靳寒嵊被靳知旻逗笑了,“不會?!苯剿吩趺纯赡苌岬脛邮执蛱K煙?他那脾氣,就算自殘,也不會動蘇煙一下。“時候不早了,我們先回去吧?!苯用嗣獣F的腦袋,“走吧,徐聞在樓下等了?!苯獣F聽到徐聞的名字之后,總算是轉(zhuǎn)移了一些注意力。**溫禾時這一覺直接睡到了晚上九點(diǎn)半。醒來之后,總算是有種渾身輕松的感覺了。肚子有些餓,溫禾時隨意披了一件外套下了樓,去廚房找東西吃。冰箱里有酸奶和面包,她拿了一片面包、一盒酸奶。靳寒嵊和靳知旻就是在溫禾時吃飯的時候回來的。靳寒嵊在外面的時候就看到廚房亮著燈。換過鞋之后,他徑直走去了廚房。溫禾時聽到動靜之后,回頭看了過去。這一眼,正好和靳寒嵊四目相對。溫禾時的頭發(fā)隨意地扎了起來,身上披著一件外套,她今天沒化妝,整張臉不施粉黛,但卻絲毫沒有影響到她的美。靳寒嵊走到溫禾時面前停了下來。他低頭看了一眼溫禾時手里的酸奶,“你就吃這個?”溫禾時笑笑:“還有面包,已經(jīng)吃完了?!彼Φ臅r候,嘴角微微勾起,眼睛彎得不算夸張,但眼神卻格外地勾人。靳寒嵊凝著她,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。他想起了之前溫詩詩說的話——她表面上看著溫柔無害,心卻比誰都毒。是這樣嗎?靳寒嵊仔細(xì)端詳著她,像是要通過這個動作將她看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