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禾時被他看得有些緊張,尤其再配上他的剛才的問題……“寒嵊,我沒有那個意思。”溫禾時耐著性子說,“我只是覺得,我是女人,這種時候應該是我照顧你才是?!薄翱晌也幌矚g被女人照顧?!彼f,“你應該習慣這件事情,做我的女人就要理所當然接受我給的一切?!焙軓妱莸囊痪湓?,倒是也符合他的個性。溫禾時不可能和他對著干,聽過他的話后,溫順地點了點頭?!昂?,我明白了?!彼χf,“寒嵊你愿意照顧我,我也很驚喜?!痹诮用媲埃瑴睾虝r每一句話都說得格外有技巧,滴水不漏,不會引起任何懷疑。溫禾時不知道靳寒嵊會信幾分,但看他的表情,至少是沒有像之前一樣緊繃著了。溫禾時松了一口氣,然后開始解衣服的扣子。“有點熱,寒嵊你不介意吧?”溫禾時想,反正她跟靳寒嵊什么都做過了,在他面前脫掉也沒什么可矯情的。至少,比他親手脫來得自在。靳寒嵊目光灼熱地盯著她,搖了搖頭,“不介意?!庇谑?,溫禾時就當著靳寒嵊的面脫掉了衣服。靳寒嵊站在原地盯著她,不錯過她任何一個動作。溫禾時被他看得頭皮發(fā)麻,男人眼底的欲念太深,她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???,今天晚上,她還沒有吃藥。想到這里,溫禾時轉(zhuǎn)頭看了一眼放在臥室沙發(fā)上的挎包。藥在包里——其實她不吃藥也是可以做的,但不會有任何感覺,靳寒嵊應該也不會喜歡一具尸體。溫禾時沉思片刻,終于想出了一個法子。她抬頭看向靳寒嵊,笑瞇瞇地說:“寒嵊,我們先去洗澡吧。”她想,沒有一個男人會拒絕這樣的提議。哪怕是靳寒嵊也不會。果不其然——她剛提出這個要求,靳寒嵊便點了點頭。溫禾時笑著從床上起來。這個時候,她身上只剩下了貼身衣物。海城的九月仍然很熱,臥室里空調(diào)開得很低,她身上又出了汗,冷氣這么吹過來,馬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。溫禾時停在了靳寒嵊面前,動手替他解領帶和西裝的扣子。靳寒嵊也不動,就這么靜靜享受著她的“服務”。溫禾時的手摸上皮帶的時候,靳寒嵊突然捏住了她的手腕。他力道有些大,動作又來得突兀,溫禾時愣了一下。還沒反應過來,男人突然將她打了個橫抱。溫禾時的身體騰空,下意識地抬起胳膊來纏上了他的脖子。靳寒嵊就這么抱著溫禾時去了浴室。洗澡的時候,溫禾時一直在想,該找什么樣的借口出去吃藥。靳寒嵊似乎是忙了一天有些疲乏,竟然靠在浴缸里泡起了澡。溫禾時是在旁邊淋浴的,很快就洗完了澡。擦干身體之后,她對靳寒嵊說:“寒嵊,我出去等你?!苯悠沉怂谎?,淡淡地“嗯”了一聲,算是同意了她的話。得到靳寒嵊的允許之后,溫禾時很快從浴室里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