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吧?我最近才來別墅,我們應該沒見過?!?/p>
說著她立刻起身,沒在安安面前多待,“我那邊還有點活,我先過去了。”
說完她拿著自己的掃把,幾乎落荒而逃。
安安愣愣的看著蔣靜舒離開的背影。
神色一點點落寞下來。
她又不被人喜歡了嗎?
是因為她做的不夠好嗎?
明明剛才這個姨姨還很親切,突然又變得和其她姨姨一樣,對她避之不及。
“安安小姐,該吃晚飯了?!?/p>
旁邊的貼身傭人一板一眼的開口。
她在安安和蔣靜舒交流的時候全程站在一邊,默默的守候著。
“好?!?/p>
安安應了一聲,轉(zhuǎn)過身輕車熟路的朝著餐廳走去。
晚上,蔣靜舒拖著腰酸背痛的身體心事重重的回到自己的房間。
段明煦有意蹉跎她,雖然她比較摸魚,但該干的活每天王姨都會來檢查,偷不了一點懶。
她回去后,滿身疲憊,也沒有心思去設(shè)計稿子,賬號更是連點都沒有點開。
晚上十點,段明煦叫她過去進行同房。
每天這個時間點左右便是段明煦回來的時間。
自從她上次例假走后,這些天每天晚上他們都會進行同房,蔣靜舒也十分配合,她也想早點懷上孩子,不能再拖下去了。
兩人如同例行公事一般走完流程,蔣靜舒猶豫了一下,還是開口了。
“你要是平時工作不忙的話,可以多回來陪陪安安?!?/p>
至于謝書墨的事,蔣靜舒自然是提都沒提。
沒有實質(zhì)性的證據(jù),她不能在段明煦和安安面前提出謝書墨的半分不是。
段明煦這些天確實比較忙,有幾個緊急的合作文件出了問題。
而且他也并不想和蔣靜舒過多接觸。
但是對于安安的情況和別墅的情況,始終有助理和他同步匯報的。
這幾天謝書墨也沒來別墅,他是知情的。
謝書墨那邊的情況他也多少了解了一點,她那邊也出了一些問題,這幾天比較忙,他也不好強行要求她回別墅陪安安。
“不用你假好心,跟你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
段明煦嗤笑一聲,起身從床上下來。
難道是他不想多留出點時間陪安安嗎?需要蔣靜舒提醒?
他為段氏集團掌權(quán)人,就意味著他身上承載的壓力也比旁人要大。
要不是最近工作確實抽不開身,他又怎么會天天在公司待到這么晚?
這些年他又何嘗不想多陪陪安安?
或許他確實不是一個盡職的好爸爸,但也輪不到蔣靜舒來說他。
她也配?
蔣靜舒默了默,咬了咬唇瓣,沒在吱聲。
她確實沒有說話的立場。
她沉默著收拾自己的衣服走了出去。
她走后,段明煦坐在房里,一個人坐在床邊思考良久,還是給謝書墨打去了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