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心里的煩惱沒有了,但看到厲司邪的時候,蘇挽橙心里還是很委屈。
于是也顧不得駕駛座和副駕駛座上的左家兩兄弟,一腦袋就扎進了厲司邪的懷里。
好像只有在抱著厲司邪的時候,她感覺自己是真實存在的。
厲司邪伸手拍了拍蘇挽橙的后背,他什么都沒問什么都沒說,直接讓左泉開了車。
車子啟動之后,蘇挽橙才抬眸看向了厲司邪,“四爺,你怎么突然想起找我吃飯了?”
“找我妻子吃飯還需要理由?”
不愧是她家四爺?shù)幕卮?,讓人找不到理由反駁。
下一秒,厲司邪的手就落在了蘇挽橙的臉上,最后摸索著停在了蘇挽橙的唇上,“張嘴”
蘇挽橙下意識地張開了嘴巴,緊接著,一顆糖塞進了她的嘴里。
是橙子味的糖,酸酸甜甜的味道是蘇挽橙和厲司邪都喜歡的味道。
蘇挽橙滿足的喟嘆了一聲,“四爺,你以前都不讓我碰你的糖盒,現(xiàn)在卻讓我吃你的糖,這是不是說明你已經(jīng)承認我了?”
“一顆糖而已!”
“什么叫而已啊,我就不信你會拿你的糖給其他女人吃!”
“那倒沒有!”
蘇挽橙開心的笑了,“那不就結(jié)了,我是第一個吃你糖的人,我對你來說一定是最重要的!”
厲司邪沒有說話,但那表情上寫滿了“你高興就好!”
蘇挽橙靠在厲司邪懷疑撒嬌:“嘖四爺親自喂我吃的糖就是甜吶!”
左泉將一輛車停在了一家比較隱蔽又很地道的日日餐店門口。
由于早就訂了餐,蘇挽橙和厲司邪便被直接帶到了包間。
兩人剛落座沒多久,服務員就端著菜上來了。
蘇挽橙一看都是自己喜歡吃的東西,看向厲司邪的眼里又多了一份感動。
厲司邪這人雖然嘴上沒什么好話,但他做的事情都讓她相當?shù)母袆樱杏X自己越陷越深了。
“吃吧!”
蘇挽橙吸了吸鼻子,“嗯!”
她先幫厲司邪夾了菜,隨后自己將一個壽司塞進了嘴里,一邊吃一邊嘟囔,“四爺,我想喝清酒!”
以往厲司邪都不會讓蘇挽橙喝酒,因為醉酒后的蘇挽橙很鬧騰。
但今天他點了頭叫服務員加了酒。
厲司邪眼睛看不到腿也走不了,蘇挽橙不敢讓他喝酒,于是就自己一個人悶頭喝。
厲司邪也不阻止蘇挽橙,仿佛沒看到蘇挽橙借酒澆愁的樣子,一邊慢條斯理地吃著飯,一邊還不忘叮囑蘇挽橙吃東西。
清酒剛開始喝的時候味道比較淡,蘇挽橙一個沒注意就喝了好幾瓶。
可清酒后勁兒特足,沒過多久,蘇挽橙的腦袋就開始犯暈。
看對面的厲司邪都覺得他變成了好幾個厲司邪。
然后,蘇挽橙跌跌撞撞地來到了厲司邪身邊,她捧起厲司邪的腦袋近距離的看他,“四爺,你別晃啊,晃的我頭好暈啊!”
然后,腦袋直接扎進了厲司邪的肩窩。
眼看著蘇挽橙快要倒下去,厲司邪一把將蘇挽橙拉到了自己腿上坐下,“我沒晃,是你自己喝多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