牟麗麗見凌風,問了一聲:“你來做什么?”
“來喝酒,不行嗎?”
不等小混混上前來,凌風就抓起旁邊的椅子跟小混混毆打起來。
不知道是不是心情不好,還是真的見不得牟麗麗被欺負,凌風下手極狠,其中一個混混挨他很近,腦袋被揍開瓢了。
當然,凌風自己也沒少吃虧,他也挨了一酒瓶子,只是頭沒有破。
他還發(fā)現(xiàn)牟麗麗打起架來更狠,一腳踢到了一個混混的大腿根部。
后來,保安沖上來了,再后來,警察也到了。
一個小時后,凌風和牟麗麗都被帶到了警察局做筆錄。
凌風不想出動家里的關(guān)系,因此,這一審就審到了下半夜,直到警方確定凌風和牟麗麗是正當防衛(wèi),并且讓他們走。
半夜進來的,出來時,天都亮了。
凌風看著天邊的魚肚白,問牟麗麗:“你接下來打算去哪里?”
牟麗麗道:“回家?!?/p>
“我昨晚見義勇為了,還幫你打架了,你不請我吃個飯什么?”
牟麗麗斜睨了凌風一眼,笑著道:“你昨晚一看就是心情不好,來發(fā)泄的,你這種人我見多了,要我感謝你?你感謝我還差不多吧?”
凌風也不計較,道:“好,那我感謝你,反正天亮了,我請你吃個早飯怎么樣?”
牟麗麗很快就答應(yīng)了:“行?!?/p>
現(xiàn)在還早著,飯店沒有快開,但是路邊的早餐檔挺多的,賣小籠包的,賣云吞的。
牟麗麗指著賣云吞的那一家問凌風:“這種路邊攤要吃嗎?”
“難道不能吃嗎?”凌風自己先坐了下來。
牟麗麗在他對面坐下,并對老板喊道:“兩碗云吞”。
這是一張四方型的小桌子,剛好能坐兩人,凳子是塑料的,凌風那么大的個子坐下來挺難的。
牟麗麗不禁笑了笑。
凌風問:“你笑什么?”
“笑你好笑,你現(xiàn)在的樣子,像是大象坐在小矮凳上。”
“有這么夸張嗎?”
“有一點吧。”接著牟麗麗又問:“說吧,你昨天為什么心情不好???”
“你猜?!?/p>
“還用猜嗎?以你的情況,肯定是失戀啊。”
“為什么我只能失戀?我就不能有別的煩惱嗎?比如事業(yè)上的事,或者金錢上的事?!?/p>
牟麗麗冷笑一聲:“凌大少你是這樣的人嗎?事業(yè)和金錢這些煩惱根本不可能發(fā)生在你身上,工作不愉快,大不了你就不干了,你又不缺錢,你這種人如果要缺,只能缺用錢買不到的東西,比如愛情。”
凌風道:“聽你這么說,我這個人好像是身在福中不知福。”
“難道不是?”牟麗麗鄙夷地看著他:“你這樣的人,就不要為愛賦詞強說愁了,就說昨晚吧,你就算是殺了人,也會有人替你兜底,把你弄出來?!?/p>
老板端了云吞來,聽到他們的談話,狐疑地看了他們兩眼,想到他們是附近派出所出來的,他不由地哆索了一下。
凌風趕緊道:“可別這么說,我家沒有那么大的實力,更不會干這樣的事,這可是違法的?!?/p>
“你昨晚去酒吧干什么?”牟麗麗又問。
“自然是找你?!?/p>
“找我干嘛?”牟麗麗問。
一絲曖昧,在他們倆中間縈繞,跟云吞的香氣一樣四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