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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看著兩個大紫薯,噗嗤一聲笑出聲。
「告我?袁赫君,你耳朵聾了還是腦子壞了?」
「我把那禮盒給你的時候,說的可是讓你丟了!」
我看了眼袁赫君:「是你自己貪得無厭,把我要丟的東西,轉(zhuǎn)頭就屁顛屁顛拿去獻寶討好你的小情人。出了事,不是自作孽不可活嗎?」
「想告我!盡管去!正好讓法官也聽聽錄音,你們是怎么密謀我意外死亡的!看看到時候,是誰先完蛋!」
說完,我拉著婷婷,轉(zhuǎn)身離開。身后傳來袁赫君絕望的咆哮。
在我的逼迫下,袁赫君在第三天把
100
萬打到了我賬上。
我知道,這一百萬是他和甜甜最后的積蓄。
賬號被封了,網(wǎng)紅這條路是走不通了,袁赫君的名聲在職場上也臭了,親友們對他避之不及。
甜甜的肚子一天天大起來,生活愈發(fā)捉襟見肘。我原以為袁赫君會就此認栽,找個地方老老實實打工度日。
沒想到一周后,他帶著大肚子的甜甜,鬧到了我公司樓下。他舉著個歪歪扭扭的牌子,逢人便說我是個惡毒的女人,騙他感情,設(shè)計害他,把他弄得身敗名裂,還想搶他的孩子。
可惜,他的表演還沒開始多久,我就讓助理在樓棟外的電子屏上,循環(huán)播放了兩段視頻:一段是小區(qū)錄音里他們謀劃「意外」的對話,另一段是他們倆變身小紫人的名場面。
圍觀人群從同情變成了嘲諷,舉起手機立刻對準(zhǔn)他們,指指點點。
輿論不僅沒被他帶動,反而又讓他們收獲了一波嘲諷和罵聲。
我的肚子一天天變大,袁赫君也從我的生命里消失。
9
月
22
日,比預(yù)期的提前了一周臨盆。
生產(chǎn)過程有些波折,最終進行了全麻剖腹產(chǎn)。
從麻醉中緩緩蘇醒,第一眼看到的是守在床邊的婷婷。
剛想開口,她便搶先安慰道:
「放心,母女平安,寶寶很健康,我這就讓護士抱過來給你看?!?/p>
婷婷轉(zhuǎn)身出去叫護士,沒多久門外傳來大喊:「孩子去哪兒了!」
我的心臟瞬間驟停,孩子不見了!
監(jiān)控里出現(xiàn)的兩個身影,我一眼就認出來。
是袁赫君和甜甜。
「一千萬懸賞!動用一切資源!我要我女兒平安回來!」
我強忍著劇痛和眩暈,下達指令。
不到
1
小時,無數(shù)線索涌入,袁赫君和甜甜的位置被迅速鎖定。
兩人也發(fā)現(xiàn)了自己暴露,袁赫君給我打來了電話。
「我要兩千萬!你把錢帶過來,一個小時沒錢,我就斷孩子一只手!」
「安安,你不能去,你剛生完,傷口都沒恢復(fù)?!?/p>
腰間的紗布,已經(jīng)暈開了一小塊暗紅。
我又何嘗不知道,可是孩子的哭聲猶如刀割。
「我必須去,」我看著婷婷,扯出一個勉強的笑
「只有我去,他才會信。放心,我不是一個人?!?/p>
其實在接電話的瞬間,我已經(jīng)讓特助聯(lián)系了警方,此刻,袁赫君周圍的三條路都被封鎖,樓頂有狙擊手待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