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該死的小妖精。
他抿了抿薄唇,單手撐在她身后的柜門上,垂頭凝視她:“你知道我是個男人,血氣方剛的,特別”
他偏頭靠近她耳際,半氣半聲低啞道:“是在寂寞的時候,總想要個女人。”
他笑看她聳著肩膀躲了又躲。
“我們都那么多次了,你應該不會不懂我意思吧?”
沐庭祎緊閉雙眼顫聲道:“我知道!請你直說吧,別再耍弄我了?!?/p>
又是這個詞,傅淮祖黑下臉,捏起她的臉逼她抬頭。
漂亮白嫩的臉蛋被捏得朝中間嘟起,大眼睛水汪汪淚盈盈的,可愛得他想狠狠地親。
但是他還是忍住了,沉聲道:“接下來不論時間地點,做一次底薪十萬,表現(xiàn)好比如答應我的要求或是你主動,只要我高興就加錢,上不封頂,怎么樣?”
沐庭祎聽著他說的,開始在內(nèi)心琢磨。
這禽獸的要求用變態(tài)二字形容一點不為過。
第一次那晚她就領教過了,簡直色到?jīng)]邊。
她當時怎么也不好意思做,他也就沒逼她。
現(xiàn)在好了,因為她的粗心大意,她想躲都躲不了了。
如果她不答應只是陪他做的話,十萬一次,總共要三百次。
一天一次都得跟他做快一年,他一次還動不動一個小時起步,那不得開花了!
早知道就自私一點,他給就收,不要想著還就好了
這不,還有那二十萬呢,希望他已經(jīng)忘記了。
就在她懊悔不已之時,傅淮祖又開口了。
“當然,你也可以用錢還,身體加上你還進來的錢,直到你把那三千萬還完為止。怎么樣,夠良心吧?”
沐庭祎看了他一眼,又在心里算計。
看來她得好好維護一下天道酬勤那個大哥,多給他唱點他喜歡的討好一下了。
傅淮祖看著她小小的腦袋瓜,這么會兒功夫,這里頭該塞車了吧。
真想看看啊,她到底在想什么。
在她還在考慮的空檔,他把視線繼續(xù)下落。
呵呵、纏得真緊啊,幾天沒碰都快想死他了,沒關系,馬上就可以看到摸到,親到了。
沐庭祎猶豫了半晌,終于回復他:“好,我答應,但是你得先答應,等我還完,我們之間就徹底結束,好嗎?”
那個時候,她差不多也不會再見到他了。
傅淮祖聽到她這樣絕情的話,臉上玩味一收,深深看了她很久,咬緊牙關:“好”
“他媽的快凍死了!”
程凱的聲音忽而在樓道響起,總是未見其人先聞其聲的。
兩人分開后,他和自桀玉就開門走了進來。
“誒?阿祖啥時候回來的?沐釗你咋沒去晚自習?今天教室還跑進來一條狗,老好玩了?!?/p>
狗?
傅淮祖眼皮一緊,還好它沒跑到練習室去,不然就丟人丟大發(fā)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