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”
沐庭祎睡得迷迷糊糊,感覺有人在脫她的衣服,立馬清醒過來,照著男人就是一巴掌。
“嘶,一醒來就獎勵我啊,”傅淮祖摸著臉故作嗔怪。
“阿祖?你怎么會?”沐庭祎看清是他,驚訝地問道,接著頭左右一轉(zhuǎn)看了看,“這是哪的臥室?”
“我在南城的別墅啊,才購置的,漂亮吧?!?/p>
“可是你不是說了跟我分手的嗎?”
“分手?”傅淮祖嗤笑,“你啊,怎么還是傻乎乎的,我怎么可能跟你分手呢?”
他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子,隨后把今晚的經(jīng)過都描述給她。
“我想楚凌他要是個爺們兒,也知道該如何抉擇了,所以你以后也不用再糾結(jié)了?!?/p>
傅淮祖邊說邊脫自己的衣服,剛剛淋雨,他渾身也都濕透了。
沐庭祎聽完他的話陷入沉思。
羽扇般的長睫耷拉著使得上翹的弧度有種勾人的美,叫人無法不心猿意馬。
傅淮祖看得喉頭一個滾動,啞聲說:“接下來,又是考驗我們默契的時候了?!?/p>
沐庭祎不明所以:“什么考驗啊?”
傅淮祖告訴她。
傅氏集團最近遭遇季氏集團接連撤資,股票一跌再跌。
換作三年前的他,可能早就不管,帶著她和夏夏過他們的小日子去了。
但自從接管了傅氏,每天面對手底下上萬名的員工,還有他們背后的家庭。
他再也無法撒手不管。
這兩天進入基層,他在他們眼里,看到了求生的渴望和拼搏的熱情。
才知道,他不再只是作為一個個體,而是承載著無數(shù)希望的領(lǐng)導(dǎo)者。
他必須要解決這次危機,盡快讓傅氏重回正軌,徹底取代傅崢。
但是在這之前,他可能無法顧及沐庭祎和她身邊的人,所以,他們必須演一出戲。
讓傅崢,不再在他深陷忙碌的時候,再暗中使絆。
主要是傅氏家族龐大,傅崢勢力又遍布各行各業(yè),他初出茅廬剛起步,實在分身乏術(shù)。
“可是”沐庭祎還是膽怯,憂心。
“偷偷摸摸的事我們大學(xué)里干得還少嗎?都是經(jīng)歷過來的人,怎么現(xiàn)在不敢玩了?”
傅淮祖不惜用起激將法。
“我,當(dāng)然不是”沐庭祎抓著沙發(fā)邊,囁喏道。
“那還是說,你真的不愛我了”傅淮祖神情變?yōu)榈吐?,看上去很委屈,很可憐。
沐庭祎連忙解釋:“不是的,我愛你,好愛好愛的!”
“真的嗎”傅淮祖被她這告白弄得心潮澎湃,“再說一次好不好?”
沐庭祎害羞地抿唇:“我愛你,唔!”
傅淮祖吻住她把她橫抱起,往浴室走去。
沐庭祎腰背被傅小祖燙,意識到即將發(fā)生什么大驚失色:“不,不要啦,我自己洗!”
“老子聽你的忍到現(xiàn)在,還是為了楚凌那臭小子,現(xiàn)在他out了,你也該補償我了?!?/p>
傅淮祖把她放在浴室的地上,咬起一根煙,坐在浴缸邊點燃,向她抬了抬下巴。
“都脫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