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安安看好戲似的盯著我挑眉冷笑,
“不如我們打個賭,如果我能穿上婚紗,你跪著給我磕100個響頭,邊磕邊說自己是搶別人男人的賤婊子?”
我捂著發(fā)紅的手背,面色發(fā)冷,
“行啊!但是你穿不上要向我道歉,扇我的三個巴掌讓我還回來,也不準再鬧事,從店里離開。”
跟班調(diào)笑地看著我,“我們安安這么瘦,怎么可能有她穿不上的衣服!你這個賤婊子就等著磕頭道歉吧?!?/p>
我平靜的看著試衣間掩上的門,
衣服是我為自己設(shè)計的,
我閱人無數(shù),看一眼陶安安的骨架就知道她穿不上。
果然,沒等太久,
試衣間的門被推開,她還穿著那件常服。
等著吃瓜的人看到后悄悄討論,
“原來陶小姐才是小三嗎?誤會了這么久,該給人家道歉了吧?!?/p>
她面色青黑的聽著討論,沖過來揪著頭發(fā)給了我一巴掌,
“賤婊子,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手腳!”
頭皮被大力扯出血跡,我反手將她摔了出去,
“剛才是你要打賭的!愿賭服輸,加上剛才這下,四巴掌后道歉離開?!?/p>
跟班突然插話,“剛才不是你不是試婚紗了嗎,肯定是你做了手腳!故意讓安安難堪!”
陶安安露出恍然的樣子,冷笑一聲,
帶頭在我臉上抓了一道血印,“怪不得你那么篤定我穿不上,故意做手腳,等著我出丑??!我讓你犯賤!”
“你剛剛說不想破容?那我就偏偏要讓你毀容!讓你犯賤改我的衣服!”
3
她和跟班一起動手,不是抓在我的臉就是脖頸這些顯眼的地方,
渾身都是火辣辣的疼。
陶安安看著穿不進的婚紗,讓人拿了把剪刀,
一刀下去,我設(shè)計了半年的婚紗被她剪成了破布條,
“既然穿不了,那就毀了!”
我厲聲呵斥,“住手,大廳有監(jiān)控!”
“你不僅傷人,還把店里的衣服毀了,你知不知道這件衣服值多少錢?!”
我骨架小,很多衣服穿上都格外大,
這才親自設(shè)計了這款婚紗,
它毀了,我就沒有能穿的衣服了!
陶安安卻毫不在意地繼續(xù)下剪子,“那又如何!整個店都是我老公的,再貴我也撕得起!你我也照打不誤。”
跟班死死摁著我的手,她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了幾根銀針,
“你剛才就是用這雙手改的安安婚紗吧!”
她說要就要把鋼針往我手里扎,
過段時間店里還需要一批新的設(shè)計稿,傷了手,肯定會拖慢進度。
我抗拒的往后躲,但是幾人將我摁的死死的,
我聲音冷硬再次警告,
“你知不知道我是誰!我是一直給店里畫設(shè)計稿的qy,你傷了我的手,顧承瑞和店長肯定都不會饒了你!”
周圍沉寂,隨后爆發(fā)哄笑聲,
陶安安不屑開口,根本不信,
“qy?人家可是多次獲獎的設(shè)計師!你竟然敢盜用她的名號?”
但見我如此篤定,她還是決定讓店長來一趟,
“既然你想獻丑,我就滿足你!”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