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錢都在我這里,你就沒有錢給我發(fā)工資了?!苯靥泥洁熘?/p>
顧銘鋒哭笑不得,伸手捏了一下她的鼻子:“那你就自己給自己發(fā)工資?!?/p>
“我的人,我的錢都是你的,你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,行了吧?”
江素棠害羞低頭:“我不會安排?!?/p>
“不會安排就學(xué)?!?/p>
“你以前還不會訓(xùn)我,再看看現(xiàn)在,訓(xùn)我跟訓(xùn)狗似的。”
“我沒把你當狗?!苯靥恼f。
緊接著又問:“藏獒是什么狗?”
蘇曼清說顧銘鋒是拴在她手里的藏獒,這句話江素棠一直記得。
顧銘鋒笑彎了眼睛:“還說沒把我當狗?!?/p>
笑過又一本正經(jīng)地說:“藏獒是西藏的一種狗,很難馴,能咬死人的那種,一生只認一個主。”
江素棠心中了然。
不得不說。顧銘鋒還挺像的。
當晚,江素棠做夢了,夢到自己懷孕,還生了好幾個小狗崽,嚇醒。
一身的汗。
“怎么了?”顧銘鋒問她。
“沒事,就是想你了?!?/p>
“我在這呢。”
第二天,江素棠說自己腰痛。
顧銘鋒著急的不行,說趕緊檢查檢查,正好在醫(yī)院呢。
江素棠說行。
顧銘鋒要陪著她,江素棠不讓。
“我去檢查,你跟孩子在病房?!?/p>
“哎呦?!鳖欍戜h玩味地看著她:“還說不會安排,你看多會安排。”
“你說讓我管你的?!苯靥男÷曓q白。
“管唄,被你管著舒服?!彼f。
——
江素棠來到生殖科,給自己掛了個號。
她現(xiàn)在還不是軍屬,看病得花錢。
又掛號又安排檢查,還要各種檢驗,算一算,足足花了二十多塊錢,心疼。
結(jié)果不是馬上就出來,醫(yī)生讓她下午來取結(jié)果。
江素棠又回到病房。
“檢查腰也這么麻煩,真不知道這些醫(yī)院怎么搞的?!鳖欍戜h說。
江素棠不敢看他,生怕露餡:“是這么麻煩,反正我現(xiàn)在腰也不疼了,不著急?!?/p>
“你啊,別總那么累?!鳖欍戜h說。
“我要干活的。”江素棠說。
“我干唄,等我出院了就能干活了?!鳖欍戜h說。
“過來,給你揉揉腰。”
下午,江素棠又跑到生殖科。
她問醫(yī)生她的檢查結(jié)果怎么樣,是不是還能生?
醫(yī)生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她:“你懷孕了,你自己不知道?”
江素棠整個人呆愣在原地,雙手不停地摸索著衣角:“我怎么可能懷孕?”
醫(yī)生抬眼,很鄙夷地說:“你問我?”
“你不是都生過一次孩子了嗎?”
“不知道跟男人睡覺能懷孕???”
江素棠又羞又燥:“一次就能懷孕嗎?”
醫(yī)生沒抬眼皮:“嗯?!?/p>
“那我男人還是絕嗣嗎?”
醫(yī)生抬起眼皮,把手中的筆“啪”的一聲放在桌子上,“搗亂是不是?”
江素棠趕緊道歉:“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