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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95章 (第1頁)

銀礦區(qū)的人不能說成愚昧無知,工薪階層比全縣百分之八十的農(nóng)民聽起來,名頭要好一些,卻也都稱不上有大智慧,明眼人三兩個而已,起初見劉飛陽和二孩住到安然家里,在背后議論母女二人家里住進兩個男人,說不定有什么勾當,話都是不當著人面說出來,談不上好聽。

后來安然母親去世,二孩跪著燒紙劉飛陽抗棺材,讓這些人把嘴閉上,漸漸的接受這倆人,至少不排斥。后來傳出劉飛陽給錢亮腿打斷的傳聞,也只是傳聞,并沒得到當事人證實,他們開始對這犢子心里有些忌憚,見面會擠出個不自然的笑臉。

二孩與田淑芬,劉飛陽只身闖銀礦。

這一次確實震驚了所有人,讓他們知道這犢子確實像傳聞一樣,有股子狠勁,再加上有柳青青的出現(xiàn),都開始傳他是走某些不光明的道,忌憚之心更加濃重,有些家長甚至在夜里嚇唬哭泣的孩子:再哭,再哭讓劉飛陽給你帶走!

那孩子果真會乖乖的把嘴閉上。

他自己可能從不認為有什么社會地位,也不認為自己有什么影響力,但是在礦廠區(qū),在這里住了十幾年的工人,可能一時想不起來老李家和老劉家中間是誰家,但一定知道,劉飛陽那犢子住在胡同最里面。

其實想想,最廣大的基層也挺可愛,背后吐唾沫的事這幫人,嚼舌根子的也是這幫人,如果一嘴巴打上去,過后說好的也是這幫人…

安然并沒跟著來,劉飛陽獨自走過去,路上有人對他點頭打招呼,他也會笑著回應,除非是在危急情況下,要不然他都是以友好的形象示人,略顯友善,有兩個大媽還拉住他胳膊,說他最近臉色不對,一定要增加營養(yǎng)補補,劉飛陽被拽的頭皮發(fā)麻。

酒是穿腸毒藥,色是刮骨鋼刀。

有些事不是他想控制就能控制的了,再加上不用拎著洋鎬刨地,身材有些發(fā)福的跡象。

好不容易脫離了兩位大媽的糾纏,走到老錢家也是一屋子滯留的人,得有二十幾位,客廳里站的滿滿都是,屋子里被抽的煙霧繚繞,如同一群受驚的羔羊抱團取暖,其實他在路上已經(jīng)想了很多種可能,大致已經(jīng)把老錢要問的都想明白。

剛走到門口,房門就被人推開,是礦上一位年輕工人,還打了聲招呼。

“飛陽來了…”

老錢有時候護犢子,但能在礦上安穩(wěn)干這么多年,為人坦蕩是必然的,屬于拿得起放得下。

“錢叔,你找我?”

劉飛陽笑著問道,走進門,一屋子的眼睛都盯在他身上,上次張牙舞爪拎鎬把要揍他的人露出謹慎眼神,一些自認為有正義感的人還有些許鄙視,年輕小伙是崇拜,形形色色,非常復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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