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沒有資本么!”劉飛陽歪頭看過去,擲地有聲的問道。
“朋友,你到底是混哪的,報個名號,說不準咱們之間還有朋友認識”齊三爺不甘心的再次望向齊青鋼,劉飛陽是個不入流的小角色,真正的大鱷在,他自然不會舍近求遠,只要把齊青鋼安撫妥當,自然又回到掐死只螞蟻的問題上。
齊青鋼已經(jīng)沒了興致,自然也不會說出半點話,可能是習(xí)慣于在神仙身邊默默無語的冷眼盯著一切,安穩(wěn)的站在原地,沒有半點繼續(xù)摻和的架勢。
“現(xiàn)在跟你說話的是我,聽不見么”劉飛陽突然發(fā)出一聲極為低沉的聲音,這是他前所未有的陰翳,如黑夜中的花斑豹,躲在草叢后面只漏出兩個閃閃發(fā)光的眼睛。
齊三爺聽見聲,嘴角又是一陣冷笑,至始至終他都沒瞧得起劉飛陽,如股市,偶爾會有上揚,趨勢始終是下降。
“啪…”劉飛陽看到這笑容,突然伸手向前一探,一嘴巴毫無征兆的扇在齊三爺臉上,后者被扇的趔趄,瘦弱身軀壓在大妞身上,久久未被激發(fā)出來的怒火,終于浮現(xiàn)出來,立即起身,看架勢就要還擊。
“唰”就在他起身的瞬間,劉飛陽竟然無師自通的從地上撿錢shouqiang,頂在他腦門上,二者四目相對。
“剛才我有堵槍眼的魄力,你就賭我現(xiàn)在有沒有扣扳機的脾氣!你動,我打死你!”劉飛陽聲音不大,但底氣十足。
齊三爺何時受過這種窩囊氣,雖說比劉飛陽矮了不少,但身上的氣勢絕對不遜色半點,不大的眼睛中迸發(fā)出令人發(fā)指的寒光,兩人足足對視十幾秒鐘,他并沒從那眼神中發(fā)現(xiàn)一絲動搖的可能,想來想去,最后從牙縫中迸出兩個字。
“你狠!”
說完,一屁股砸回沙發(fā)。
劉飛陽也沒哆哆逼人繼續(xù)用槍頂著他,死人可以什么都不想,活著,就必須得想辦法更好的活下去,讓齊三爺?shù)皖^肯定沒那么容易,即使現(xiàn)在答應(yīng),可齊青鋼走后世什么樣不可預(yù)知,這一刻,他再次感覺到自己的渺小,這個世界太大了。
“這個事,怎么能算完”劉飛陽雖說站到上風(fēng),卻并沒用多高傲的語氣。
“把你腦袋剁下來算結(jié)束!”齊三爺還保持著自己的骨氣,他知道這個時候說好聽的誰也不能信,已經(jīng)近二十年沒被打過的臉上出現(xiàn)手指印,傳出去就不用再混。
弄死他?劉飛陽在心里思考著,事情發(fā)展到這一步,齊三爺不松口沒辦法繼續(xù),面對這種成名的滾刀肉,只有死亡才能劃上圓滿句號,可弄死他之后,事情該怎么解決?
齊三爺一直仔細觀察著,見他眼里流露出殺機,心中暗道不妙,現(xiàn)在的年輕人為了登堂入室什么都能干出來,就像小學(xué)時候老師說的,財富、地位都是零,命才是首位的一,只有命在后面那些零才有意義。
見劉飛陽手中攥著的槍越攥越緊,有要動手的跡象,心里咯噔一下,當死亡這兩個字縈繞在腦中,就會讓人陷入深深地恐懼,齊三爺沒活夠,身旁還有金發(fā)碧眼的大妞,如果他喜歡,隨時能叫來個非洲娘們,他還有數(shù)不清的財富。
突然,他見劉飛陽有要抬起槍的跡象,趕緊開口道“其實這件事想要解決也不是不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