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坐…”劉飛陽指著火炕,見她坐下,坐到有兩個身位的旁邊。
以前在村里,那些婦女很少有穿裙子的,即使有,也都是劈開腿粗狂的坐在柳樹下的石頭上,來到縣里,安然穿裙子卻也都是淑女作風(fēng),柳青青很少,唯獨這個張曼的姿勢讓人眼前一亮,她在坐下之前會把雙手放在屁股后面,自然而然的拉直裙子之后才坐下,透露著骨子里的涵養(yǎng)。
劉飛陽覺得她與眾不同,曹武廟更是咬緊牙關(guān)才能憋住悸動。
“給你打電話你關(guān)機了,實在沒辦法才打到你女朋友那里,希望原諒”
“沒事,曼姐這么遠過來找我,有事吧?”劉飛陽不知情趣的直接點題,相比較坐在這里欣賞她的優(yōu)雅,倒更愿意回家與安然相依相偎。
張曼不重不輕的看了他一眼,以往那些白胡子的老男人、穿西裝的中年人、自以為風(fēng)流的浪子,那個不是云里霧里的不愿意進入正題,就是為了多和自己說會話,偶爾遇到個像劉飛陽這么干脆的,背后也沒憋著好屁。
“確實有點小事,前些年我父親開了磚廠,效益一直不錯,可是后來家道中落,父親又生了兩年病磚廠就一直荒廢著,磚窯、模具一直在那里放著沒動過,你也知道,那場子越放越不值錢,我最近在市里做鏈條廠,也無暇顧忌這些,所以就想著問問你有沒有興趣,可以低價盤給你”
張曼口中的“磚廠”二字徹底觸動了劉飛陽的神經(jīng),想什么來什么?天上掉餡餅?老天開眼了?劉飛陽斷然不相信這些事發(fā)生在自己身上,事出反常必有妖,她沒有必要來找自己還給送蛋糕。
“曼姐,你這話說的我心花怒放,呵呵”劉飛陽看出她那看似沒有半點嚴(yán)肅的眼睛中,正在仔仔細細打量自己,也沒掩飾,更加直白的說道“磚廠是朝陽產(chǎn)業(yè),以后肯定會越來越好這個時候放棄不明智啊”
“我有一棵樹,再去吃一個梨,太膚淺了…”張曼不重不輕的解釋道。
劉飛陽不可置否的點點頭,確實,在那個圈子里張曼的座次要比趙維漢靠前,趙維漢這些年都懶得親自開個磚廠,更何況是她,對于億萬富翁來說分散精力去干幾十萬的生意,顯然是所得利益還沒有耗費的精力值錢。
“也對,可選擇的是我,讓我有點受寵若驚,呵呵…”
“誰讓你才是劉飛陽呢?”這話有旖念,可從她嘴里說出像是老師教導(dǎo)學(xué)生,沒有半點誘惑成分。
不過他心中還是一陣狂顫,聽說過張曼善于品茶,難道她要品茶?
「新年的第一天,大家新年快樂,今天一定有加更,一定有。
其實吧,原本是做好了昨天和今天爆更的準(zhǔn)備,但是過節(jié),認(rèn)識的朋友就是以前上班的那些,平時周六周日他們忙沒有時間,這幾天放假,飯局一個接著一個還喝酒,存稿給用光了今天一定有加更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