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刷”柳青青的目光陡然變得凌厲起來。
如果放在平時,張曼或許會收斂,緩另一個話題,更有可能忌憚,偏偏在男女這方面,她是柳青青的師傅的師傅,所以她目光如何尖銳,也構(gòu)不成威脅,張曼反而會認為是惱羞成怒。
“騷蹄子!”柳青青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。
“呵呵…”張曼毫不在乎的一笑,沒回話,卻在心里想著:怕是有些人想發(fā)騷還沒有機會吧?
柳青青喝了一口酒,緊接著步入正題“馬漢是你說出來的?”
談到這個話題,也能和所謂的底蘊構(gòu)上關(guān)系,馬漢這兩個字劉飛陽猜不出來,張曼卻能,無外乎在圈子時間久了,有人愿意透露給她,劉飛陽再怎么出類拔萃,根基淺,也差了些。
她知道如果是小事柳青青不可能這么晚來找自己,也變得冷靜下來“怎么了?”
“你說呢?”柳青青聲音越發(fā)冰冷。
這一下午時間,張曼都忙著各種采購,對外界的事不聞不問,裝飾一間等待男人的房子,可以說是女人最幸福的時刻,她連手機都懶得看幾次,都沉浸在幻想之中。
“出了什么事?”
“那個騎在你身上的男人,去了馬漢家,就在剛剛馬漢剛從搶救室推出來,高血壓,他拎把刀過去,險些給趙維漢氣死,現(xiàn)在外面都已經(jīng)瘋了,我接了不下二十個電話,都是在試探口風,大有聯(lián)合起來弄死他的意思!”柳青青把騎這個字咬的很重,帶著絲絲的鄙夷。
張曼聽見這話心里咯噔一聲,事到如今也沒心思計較柳青青話里的不妥,神情變得更為驚愕,有多大的贊美,就有多大的詆毀,劉飛陽的崛起伴隨著一片唾沫星子,現(xiàn)在大家的火氣都已經(jīng)到了極點,要群起而攻之是必然的。
“他跟神仙有關(guān)系,別說是他們,就是齊三爺出手,讓全市的流氓都參與,就算首富錢書德經(jīng)濟封鎖,也不可能扳倒!”張曼異常嚴肅道,這么說也只是給自己尋求個心理安慰,自古以來王朝都能推翻,農(nóng)民起義更不在少數(shù)。
神仙嚇人,可當在生死關(guān)頭,沒有人愿意束手就擒,更何況是這些大老板。
“你還在做夢?”柳青青像是看個孩子一樣看著她,開口道“神仙不可能再幫劉飛陽,他們兩人沒有那么深的交情,更何況,你看他現(xiàn)在的做法是人做出來的么?分明就是一頭下山的餓虎,要吃盡一切,即使幫了這次,也不可能逃得了下一次…”
“怎么可能?”聽柳青青如此說,張曼開始有些惶恐,圈子里這些人聯(lián)合起來,就連錢書德都得退避三分,想當初這些人聯(lián)合起來,齊三爺都沒敢在茶樓里動手,更何況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不單單是圈子里,外面那些房地產(chǎn)大佬也都蠢蠢欲動。
劉飛陽再怎么堅若磐石,恐怕也抵擋不了狂風。
“他為什么要去找,還把馬漢氣到住院…”張曼仍舊不敢相信。
“還不是你,給你弄舒服了,你還有腦子?”柳青青言語譏諷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