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邊這人一邊說話一邊笑著,聽起來更有幾分嘲笑的意味。
“去非洲扶貧,去歐洲開武術館,我們這位丁總確實干了不少驚天動地的大事…”王爺背著手闡述道。
幾人聽完都哈哈大笑,在他們看來,這就是高調(diào)作秀的舉動,是值得鄙視的。
就連身旁跟著的異域風情女子都跟著一笑,只是她笑的很唯美,臉上的皮膚如嬰兒一般細膩,她行走間很美,美到她只應該存在于那副油畫中,而不應該出現(xiàn)在現(xiàn)實之中。
幾人走進休息室,王爺擰開礦泉水喝了一口,拿起擺放整齊的一摞文件看著,上面有劉飛陽從出生開始的履歷,詳盡到他是哪天與安然在一起的都記錄在冊,看了一圈,除了劉飛陽氣死馬漢讓他可圈可點之外,并沒有太多閃光點。
因為劉飛陽那點他實在看不上眼,有一條人命,值得多看一秒。
他的關注點只留存在神仙身上,那才是他的對手。
看完一遍,剛要把文件放下,桌子上的一本雜志突然進入他的視線,這本雜志正是剛發(fā)行沒幾本就被人收回去的那版,封面上芬奇哥臉上的手掌印不值得一提,他眼睛定格在一張哭的梨花帶雨的女孩圖片上。
清純,饒是對王爺來說也有幾分誘惑力。
“這是誰?”他點了點圖片。
“白夢潔,是一位女明星,也是這次事件的當事人,只是命不好,想通過爆料公司來搬到那個叫劉飛陽的,沒想到那家公司還在萱華園旗下,屬于踹到驢蹄子上了,我聽人說公司好像要封殺她…”
“看上了?”旁邊一人瞇眼笑道。
“看起來不錯…”王爺不可置否的點點頭,他從不以圣人來標榜自己,也不會像某些人一樣主張簡樸,他很奢侈,生活非常奢侈,要不然也不能請一位名家為身邊的女孩畫一幅畫。
“我這就去聯(lián)系…”坐在左邊上的人立即站起身,非常有效率的拿出電話。
而這位異域風情的女子像是沒聽懂一樣,仍舊面帶笑容,實則她聽的懂,并且延伸到自己即將會離開這個人,有些失落卻不能表現(xiàn)出來。
王爺轉(zhuǎn)頭看了眼她,本想著讓她離開,可看到那張臉竟然猶豫了。
不趕走,那就一起。
常言道: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,白夢潔這妮子如果不惹到劉飛陽,不會被逼到彎腰道歉,不道歉她就不會想到報復,不報復就不會爆料到萱華園頭上,也不會落到現(xiàn)在猶如喪家犬的地步,可不惹到萱華園這只巨獸,就入不了王爺?shù)姆ㄑ?,更沒有機會翻盤。
跑到王爺?shù)拇采?,她的春天就來了?/p>
三天后。
原本被封殺的白夢潔突然開記者招待會,她并沒有說在惠北市的事情,而是講述之前她被雪藏的傳聞,解釋說:只是從一家公司到另一家公司的過渡階段,并且透露她剛接了一部新電視劇,擔任女一號。
發(fā)布會結(jié)束,她坐在休息室里,臉上掛著陰翳的表情,嘴里陰冷道“罵我、辱我,等我有一天爬到一線,讓你們一次性還回來!”
她很聰明,知道現(xiàn)在讓王爺弄劉飛陽不現(xiàn)實,她不著急,在等。
“叮鈴鈴…”電話響起,她看到上面?zhèn)渥②s緊接起來,甜膩道“干爹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