介念并沒動,對于二孩的到來很意外。
同時,二孩對這位平時只活動在一樓的保安隊長也很意外,不過臉上并沒表現(xiàn)出什么,拎著啤酒走過去,打招呼道“念哥,這是三爺要的啤酒,我給送進去”
“給我吧”介念聲音很渾厚,也很有男人的陽剛之氣,說話的同時,已經(jīng)伸出手要拿二孩手中的啤酒。
“不用,我直接送進去就行,都走到門口了…”二孩心里很詫異,嘴上卻帶著幾分客氣的說道,他說完,就要繞過介念敲門進去。
“刷…”介念頓時向側(cè)面動一步,擋住他的去路。
又開口道“三爺和劉總正在談事情,你不方便進去,把酒給我下樓,等會兒的拳賽好好打,別給你陽哥丟臉就行”
他這人可能不會客氣,即使話里帶有幾分關(guān)心意味,從他嘴里說出來也是冷冰冰,帶著幾分不近人情。
“呵呵…”二孩尷尬的笑了笑,察覺到有幾分不尋常,不過并沒多想,三爺和陽哥之間是親密無間的朋友,上次在家里,陽哥打一個電話就讓螃蟹帶著幾十人過來,那得是什么關(guān)系?心想著可能是真有事情在談,現(xiàn)在不方便。
抬手把酒遞過去“那行,就麻煩念哥了,等會兒瞧好吧,一定會拼盡全力…”
“好…”介念簡潔的回道,并沒立即轉(zhuǎn)頭進去,而是把酒拎在手中看著二孩,二孩也知道繼續(xù)在這里站著不合適,不說其他,能在三樓站著的女郎都是精挑細(xì)選出來,素質(zhì)能力超強,平時這層來的人都是達官顯貴,自己一個拳手的身份的確會被人詬病。
他走出一段距離之后,越來越覺得有些不對勁,三樓平時也不可能有人闖上來,不需要有人把守,如果是普通人就算了,偏偏是介念親自出馬,如果談生意,得談多大的生意?進入電梯之后轉(zhuǎn)過身,發(fā)現(xiàn)介念的目光還看著自己,其中貌似帶著敵對,他微微蹙眉,心里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。
與此同時,醫(yī)院內(nèi)。
張曉娥還在一張張的把照片背后的故事講給安然,只是相比較之前有些興致低落,那張照片中三爺?shù)难凵褚恢笨M繞在她腦海里,嚇人,非常嚇人,劉飛陽發(fā)火時多數(shù)都會怒目圓睜,像傳說中的關(guān)二爺,帶有男子的陽剛之氣,而三爺更偏向陰冷,像曹操,瞇著眼睛讓人不寒而栗。
正在這時。
“咣當(dāng)…”房門突然被人撞開。
“刷…”嚇得張曉娥瞬間站起來,神經(jīng)兮兮的看向門口,當(dāng)看清來人之后提起來的心終于放下。
進來的人是張曼,穿著一身職業(yè)裝,臉色紅撲撲的顯然剛從酒桌上下來。
“小媳婦,臉色這么白,你陽哥最近沒時間安慰你么,呵呵…”張曼醉醺醺的走進來,別看這娘們平時一副優(yōu)雅姿態(tài),喝完酒之后也會原形畢露,走三步,有兩步不在點上,她也經(jīng)常來看這個正宮娘娘。
她沒指望著抓住劉飛陽,只是該盡到的責(zé)任必須盡到,至少在張曉娥面前不能落了下乘。
小媳婦,是她對張曉娥的獨有稱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