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這個干什么？”張曼扭過頭，有幾分不解。
正當(dāng)她說話間，電視中的屏幕已經(jīng)切換到接待的人臉上，而這人正是賈信德，從畫面中能看出賈信德的面色頓時一僵，笑容也變得極其不自然，如喪考妣一般。
到這，第一盤光盤結(jié)束。
這畫面帶來的沖擊力要比相片來的強烈的多，賈信德的表情確實很怪異，看到這幕，張曼也微微蹙起眉，她剛才確實沒多想，只是現(xiàn)在不得不多想，幾乎就是在看到這畫面的瞬間，病房內(nèi)的氣壓陡然升高，壓的人快喘不過氣來。
張曉娥手已經(jīng)開始微微顫抖，腦中不自覺的往不好的地方聯(lián)想，她也說不上這究竟是什么感覺，屏住呼吸，電視中已經(jīng)顯示到第二本光盤，畫面是接著剛才，只是鏡頭沒有對準(zhǔn)賈信德，而是對準(zhǔn)三爺。
但看到三爺?shù)谋砬椋瞬缓?，畫面中的三爺確實在笑，只是笑的很詭異，仿若蔑視螻蟻的嘲笑，尤其是距離鏡頭越來越近，像是下一步就要沖破電視，從里面走出來一樣。
有音樂聲、有敲鼓聲，只是現(xiàn)在聽在二人心中跟著一顫一顫。
兩人屏住呼吸的看著，幾秒鐘之后，賈信德和三爺兩手相握，在一瞬間，三爺迸發(fā)出照片中的那種眼神。
“這是…因為個女人能發(fā)出來的？”張曉娥呆呆轉(zhuǎn)過頭朝張曼問道。
張曼一手抓住床單，臉色雪白，她剛才沒多想，仔細想想，孫莉和賈信德之間已經(jīng)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，三爺完全沒必要在這個場合皮笑肉不笑，或者說，因為個女人不至于讓他全程都做出這種表情。
眉頭緊縮，臉色越發(fā)嚴(yán)肅。
“他嘴里好像在說什么…”張曉娥又盯著畫面，由于太嘈雜，只能看見三爺嘴在動，并聽不清他口中具體言語。
“退回去…”張曼凝重說道。
她也了解劉飛陽拉攏賈信德的目的，只是她萬萬不敢相信背后那個人就是三爺，而且這一切能讓自己抓到蛛絲馬跡。
張曉娥按照她的話，把畫面退回去，重新回到兩人握手的瞬間，又看一遍那種眼神，又看了一遍嘴型，兩人越看越冰冷，雖說都不懂唇語，但活了幾十年也能分出一二。
“你…你說三爺口中說的是什么？”張曼手心上都是汗，雙眼死死的盯著電視，她心中已經(jīng)有了大致答案，只是不敢說出口而已。
“你…找死？”張曉娥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說出來，帶著幾分難以置信，她并不能完全分辨出三爺說的是什么，但這個幾個字，她心中還是有些把握。
張曼聽到這話，瞬間轉(zhuǎn)頭看去過，呼吸有幾分急促“我也是這么看的…可三爺為什么”
她說到一半，后面的話終究沒說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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