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曉娥感受到目光,扭過頭問道。
“走!”
劉飛陽堅定的道一聲,隨后推門而出。
張曉娥看他離開,笑容漸漸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有些哀愁,不過并沒達到傷感的程度,邁著兩條穿著家居服的長腿,走進臥室,代替劉飛陽守在安然身邊…
齊三爺,如果在惠北市用經濟體量來排行的話,他至少得在二十名以外,雜七雜八的產業(yè)加起來,也就是和圈子里前幾的人相當,之所以能赫赫有名到讓人不敢輕舉妄動,主要是不守規(guī)矩和手段令人發(fā)指,劉飛陽借助圈子里的力量能在經濟上與他對抗,可在陰暗面還是娃娃與成人的區(qū)別,他擔心齊三爺繼續(xù)狗急跳墻。
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,他也躲不起。
所以得一顆紅心兩手準備。
當下電視上有一線明星出行都得雇傭個安保團隊,十幾人穿西裝戴墨鏡,氣勢嚇人,他也打算弄個這樣的陣仗,只要保證安全,把一切都壓在經濟上,三爺就沒有那么可怕,當然,他的這些人與三爺?shù)娜瞬煌?,性質不同,不會主動出擊,只會被動防守。
“你同學那位表弟畢業(yè)了?”
登機的廣播響起,兩人走向飛機。
雇傭保鏢團終歸是常規(guī)手段,不能對三爺造成實質性傷害,就像是三爺往坑里放蛇一樣,這是長久打算,屬于慢性發(fā)酵,想要重擊三爺還的用點最直觀的辦法,比如從拳場下手,一把火燒了、再開個拳場難度系數(shù)太高,并且有些灰暗,他不能去做,最好的辦法就是找一位能打的,在拳臺上把拳場的選手都打倒。
兩人現(xiàn)在去,就是找洪燦輝同學的表哥,據(jù)說很能打。
“肄業(yè)!”洪燦輝答道“前一陣子我倆通話的時候說的,好像是某個富豪去學校選保鏢給他選中,其實就是臨時的,他看那富豪欺男霸女看不過去,出手給富豪打傷,后來被學校開除…我見過一次,看上去就像練家子”
劉飛陽聞言點點頭,已經走上飛機,所說的學校是指京城的某個體育學院,專門為國家培養(yǎng)參加奧運會級別的選手,以前可能沒人注意,可隨著電視的普及,電視明星的名聲越來越大,有幾位武術明星被扒出來有這學校的背景。
甚至有人說,那里面培養(yǎng)出的武打人才比體育人才更厲害。
單單是這點還不足以讓劉飛陽心動,更重要的是洪燦輝的那個同學來自北湖省江丹口,說的直白一點,就是當午山所在地。
他研究過介念,有人說他曾經是某派弟子,因為破了戒被逐出山門,以前應該叫“戒念”天下武功出少林,介念能有如此恐怖的格斗能力也就很好理解,當午山是中華傳統(tǒng)道教的發(fā)源地,元末明初的張三豐身手何其恐怖,幾百年傳來下,哪怕是在山下住的村民也能有些底子。
就連神仙對太極都推崇備至,其中自然無假。
兩人坐到座位上,劉飛陽心中還在算著惠北市的這一團亂麻,閉著眼睛揉著太陽穴。
“對了,我來之前青姐交代過那個醫(yī)館就在當午山腳下…”洪燦輝又提醒一句,他指的是柳青青口中說的神醫(yī),傳統(tǒng)針灸的那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