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張曼跟人睡了,劉飛陽敗了…”校長有氣無力。
每次支持劉飛陽,他不拿最大的數字也是前幾,雖說劉飛陽敗了,齊三爺也不大可能繼續(xù)對圈子里的人開刀,但代表著希望破滅,哀莫大于心死。
一棟高檔住宅。
“我早就該想到,我就該想到!他說出去就是個謊言,這犢子就是為了騙錢跑路,他的女人都投靠了敵方,還拿什么跟人斗,笑話,就是個笑話,劉飛陽,我操你大爺…”
一棟復式住宅。
“他干什么?他在干什么?難道不知道現在的情況?他能跑么,不能跑吧?走時候還說謝謝,不像是要跑的樣子啊,可他已經跑了…”
一個位于郊區(qū)的寬敞院子。
一人正在用腦袋咣咣撞墻“三百萬,三百萬!活了大半輩子居然讓個小孩玩弄于鼓掌之中,恥辱啊,得撅了他家祖墳,這個兔崽子,媳婦都跟了別人,我…我…”
諸如此類的聲音,在惠北市絡繹不絕。
有人惋惜、有人嬉笑、有人冷眼旁觀、有人侃侃而談著,劉飛陽當一回王八至少能活命,這買賣不虧。
與此同時,趙維漢的公寓里。
成哥沒走,剛剛把電話掛斷,他并沒放到耳邊,而是直接放的擴音,電話里簡明要厄,就是齊三爺進入房間,張曼坐在床上,沒有后續(xù)!
至于里面會不會有旖旎畫面就靠人腦補,只不過這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已經獨處一室。
趙維漢坐在一旁,額頭上掛著豆大的汗珠,咬緊牙關不出聲,燈光下的臉龐變得無比糾結,他突然想到個畫面,就是那犢子從自己手里賺到八十萬的時候,他看到第一眼表現的很淡定,可走出飯店的時候步子都開始凌亂,當時趙維漢就在窗邊看著,一切都看在眼中,這么長時間他沒對任何人說,都憋在心里。
現在情況已經很明朗,他仍舊難以置信,換句話說,即使現在劉飛陽回來,也已經回天乏術。
敗了就是敗了,很徹底。
“射人先射馬,擒賊先擒王,我想三爺為什么選擇張曼,又為什么讓我來找你倆,情況已經非常清楚,都是他的鐵桿,所以你們的表率作用會很大,張曼已經用行動證明立場,現在是你倆了!”
成哥不再咄咄逼人,放到很放松,因為已經勝券在握。
“啪嗒…”
趙維漢的汗水落到下巴上,凝成一大滴掉落下來,他像是做夢,感覺突然之間一切都變了,已經沒有力氣攥緊拳頭,他也不知該怎么辦。
成哥并不著急,又道“大家都知道,三爺不是善類,如果他想玩死誰有一萬種方法,你倆再想想,在你們圈子里出了個騙錢跑路的大騙子情況下,還有凝聚力?恐怕高啟亮親自坐鎮(zhèn)也不行吧,沒有凝聚力,三爺管圈子里要個說法,點名道姓的要你倆,是不是不算大問題?”
“唰…”趙維漢猛然抬起頭看向他,臉色蒼白。
“呵呵…”成哥曖昧一笑“你別激動,事情鬧得挺大,市里眼睛都看在這上面,鬧出人命來三爺也不好解釋,只是,他沖動起來可就不一定嘍!”
威脅,赤裸裸的威脅。
可成哥背后靠得是齊老三,偏偏這種威脅有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