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局,也只是用了兩分鐘而已,對魏良勝來說,算是剛剛熱身。
中間有個表演環(huán)節(jié),持續(xù)時間長短不一,今天就在半個小時左右,最先上臺的是當(dāng)初陪劉飛陽喝酒的那些女孩,他向樓下一看,甚至找到那名與自己擁吻的女孩,說來還是利用了她,有些愧疚。
剛剛說完不能讓齊老三亂了心神,可他的做法很詭異,不得不多想。
按理說介念壓軸出場情有可原,只是這中間休息是什么意思,還這么長時間,難道是刻意讓他們二人恢復(fù)體力?
倒不是劉飛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這種做法齊老三這輩子都不可能做出來。
半個小時很快過去,魏良勝率先跳上拳臺。
“刷…”
一束強(qiáng)光照在休息室門口,一個人的身影瞬時出現(xiàn),這人正是恐怖莫測的介念!
他平靜的望著臺上,沒有半點緊張之色。
隨后,開始邁步向臺上走去。
魏良勝注意到他,更聽到耳邊傳來二孩的聲音說他就是介念,不要大意。
懵逼的莫過于這些觀眾,都在猜想齊老三是不是黔驢技窮了,竟然把保安隊長派上來,介念很恐怖,也只是在小范圍流傳,還沒普及到人盡皆知的地步,不過很快就有人反駁,說是送死也得找個像樣的,說不準(zhǔn)這個保安隊長能綻放出奇跡。
“嘭…”
介念跳上拳臺,古井不波的望著魏良勝“我見過你!”
“我聽過你!”魏良勝提起幾分重視。
“叮…”比賽開始。
包廂里。
齊老三把手放在大腿上,手指很有節(jié)奏的敲打,臉上的笑意怎么也掩蓋不住,緩緩道“劉老弟啊,介念是我手下最能打的,這些年來雖說不出手,可出手必傷人,我跟你透露一下,大約十年前,我的一個仇家找來一幫跆拳道高手…他一人,打跑六個,至今沒有敗績!”
“呵呵…”劉飛陽一笑“很難預(yù)料”
他說完,轉(zhuǎn)頭看向窗外,看向已經(jīng)打到難舍難分的二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