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僅僅是包廂里的兩人沒想到,就連外面的觀眾也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,一瞬間,拳場內(nèi)針落可聞。
按照正常格斗規(guī)則,只有打趴下、打服了才算取得勝利,介念被扔下臺不足以證明什么,只是誰都知道這是一場關(guān)乎樓上包廂里兩人角斗的比賽。
有些聰明人抬頭向樓上望去,想看看那倆人現(xiàn)在是什么表情,只不過玻璃反光,并沒能看見一二。
“咳咳…”
魏良勝確實是筋疲力盡,咳嗽兩聲,嘴里還有血跡出來,半睜著眼看臺下的介念,身形搖搖晃晃。
介念愣了兩秒,隨后抓著皮帶的手松開,他沒看任何,整個人的氣勢突然消散,猶如一具行尸走肉,瞬間沒了精氣神,十幾年不出手,今天在眾目睽睽之下居然是這個結(jié)果,他很難接受。
猶如一壺老酒放了十幾年,想打開的時候突然發(fā)現(xiàn)已經(jīng)變成一壺白水,索然無趣。
“江山代有才人出,各領(lǐng)風(fēng)騷數(shù)百年…呵呵”
介念苦笑一聲,搖搖頭,沒有繼續(xù)上臺,順著拳臺邊灰溜溜的出去。
全場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,看著他一步步向前走,等走到門口位置,那些拳手自覺的讓開一條路,等介念越過他們,視線又隨著介念的身軀飄遠。
“咳咳…”魏良勝又咳嗽兩聲,他的任務(wù)已經(jīng)完成,走到皮帶邊,走下臺。
“贏了?”二孩還如做夢一般。
樓上,包廂。
“怎么可能?”齊老三瞪大眼睛,有些懵逼的看著窗外,他太知道介念離開意味著什么,他走,并不是因為輸了比賽,而是過不去心里那道坎。
怎么辦?
齊老三在心里自問著,如果沒有介念,就是魏良勝一家獨大的場面,那么面對這樣一位下死手的對手,將沒有拳手再會上臺,屆時這個拳場也關(guān)門大吉了。
“三哥…這個介念有能力是有能力,就是高傲了點!”劉飛陽走到他身邊,陪他一起看著窗外。
身后的張曉娥臉上再也抑制不住喜悅,險些笑出聲來。
“唰…”齊老三,猛然轉(zhuǎn)頭,怨毒的看著劉飛陽,其中的怒火不言而喻。
咬牙切齒道“我他媽早晚弄死你!”
“這個我早就在回道,不用解釋,當(dāng)下該想想你這破地方怎么關(guān)門吧?對了,我還是那句話,你這里開一天,我來踢一天!”劉飛陽面色嚴峻道。
“操你大爺…”齊老三身體氣的直哆嗦。
“走了…”
劉飛陽懶得跟他糾纏,轉(zhuǎn)過身,張曉娥很有眼色的走過來挽住他胳膊,二人邁步離開。
剛剛走到門口。
“咯吱…”房門被人推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