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也得注意安全,他被杜老板壓了半輩子,剛獨立自主有遇到這檔子事,很有可能狗急跳墻…”
劉飛陽不放心的囑咐,他話音剛落。
“叮鈴鈴…”放在桌子上的電話響起。
他瞥了眼,開口說道“我讓你準備的錄音筆準備沒?”
“在這呢!”洪燦輝從包里掏出來一根筆。
劉飛陽接過來,放到電話旁邊,摁下開關才接起電話。
“劉老板么?我是小鄭,盛世華庭的…”電話剛剛接起來,對面就迫不及待的介紹道,仔細聽聲,正是剛剛從最頂層走出來的經(jīng)理。
“有事?”劉飛陽冷漠問道。
經(jīng)理聽到這話心里涼了半截,伸舌頭舔了舔嘴唇這才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道“我想了,在維多利亞上班離家近,咱們之前說的現(xiàn)在還有效不?”
“什么?”
劉飛陽又問,電話就放在桌子上,放著外放,所以幾人眼睛都盯在電話上。
“就是三倍工資的事,呵呵…良禽擇木而棲,我在盛世華庭干了這么多年,成績是有目共睹的,能力也是”經(jīng)理心里撲通撲通亂跳,生怕劉飛陽反悔。
“哦…”劉飛陽意味深長的嘆一聲,隨后道“不算了,已經(jīng)找到合適人選!”
劉飛陽說完,掛斷電話,隨后暫停錄音筆,假如這個經(jīng)理能堅持到最后,等盛世華庭關門之后在說這個,劉飛陽未必不能給他一個飯碗,當初在齊老三有希望的時候他不忍心插一刀,現(xiàn)在卻下狠心火上澆油,完完全全小人嘴臉,也不值得高看。
“這個給我們的三爺唄?”洪燦輝精明的拿回錄音筆。
“呵呵…”劉飛陽高深莫測一笑。
“我都不忍心看他眾叛親離的下場…”洪燦輝擔憂的搖搖頭。
然而,就在洪燦輝想著什么時候送錄音筆的同時,齊三爺已經(jīng)知道。
這經(jīng)理放下電話,犯愁的撇撇嘴,整個惠北市大場子就這兩家,能請得起自己的就是這兩家,如果盛世華庭垮了,自己該怎么辦?
他扭過頭,頓時看見眼前有個人影,嚇得一激靈,臉色蒼白道“三…三爺?”
他目光向下看,這個干癟老頭手上攥著一把明晃晃的刺刀,正瞇眼盯著自己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