錢書德覺得渾身冰涼,絕望的又問道“那這是為什么?”
“為了信仰!”
安濤說完,又把頭磕下去。
這神神叨叨的話把錢書德嚇到了,什么叫為了信仰?
他哆哆嗦嗦的轉(zhuǎn)過頭,看向身后。
有四個散光大字:維多利亞…
錢書德徹底懵了,三個人的舞臺,兩個人應(yīng)該怎么唱?
門外人群最外圍有個人駕駛著電動輪椅,神色激動,撕心裂肺的喊著“都起開,都起開,讓我看看,讓我看看,這不可能,都是假的!”
這人叫齊老三,他不相信里面的情況,要看看,但沒有走資格。
柳青青又給劉飛陽打了個電話,仍舊是關(guān)機,她不知道電話關(guān)機的劉飛陽是否能知道惠北的情況,但是她非常確認,那犢子當初敢當著神仙的眼前打斷孫紅文的腿,敢與任何人掰手腕,一旦追究起來絕對不是一件小事。
更何況,曾經(jīng)倒下的馬漢、齊老三、現(xiàn)在焦頭爛額的錢書德,都可以確認不是擊傷安然的兇手,如果他把這件事也安在剛剛露頭的高啟亮身上,那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,比當下與錢書德競爭來的更為猛烈。
直到夜里十一點,安濤終于跪倒維多利亞的大廳里。
也就是在此時,人們驚奇的發(fā)現(xiàn)一件事,先把經(jīng)濟體量大小排除,把與劉飛陽的親密程度排除,竟然沒有發(fā)現(xiàn)任何一位中水圈子的人,雖說時至今日,那個圈子對劉飛陽只能提供極其微小的幫助,出謀劃策而已。
因為他們再湊出千萬是很費力的一件事,劉飛陽每次需要的都是幾千萬。
但是,發(fā)生這么大的事,也應(yīng)該來關(guān)心一下,怎么全都瞇起來?
人們不禁猜想,難道是劉飛陽把圈子的人都聚集在一起?
實則非也!
聚集他們的人不是劉飛陽,而是柳青青。
惠北市通往省會的高速路上,齊刷刷一排,足足二十一輛豪車,前后距離超過二百米,正急速前往省會。
帶頭的是一輛白色寶馬,正是柳青青的座駕,其余二十輛車里坐的是圈子里全部成員,今天,沒有任何人有托詞,也沒人推脫,接到電話直奔高速路口等待…
柳青青的儀表盤上已經(jīng)顯示到一百四,她親自開車,用一雙深邃的眼睛看著前方,嘴里碎碎念道著“不知道能不能勸住你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