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懂!”
小旭說完這兩個字,眼里仿佛看到安然楚楚可憐向自己求饒的樣子,隨后,畫面一轉(zhuǎn)化的更加污穢“嘿嘿…”
他一邊笑著,一邊著手準備。
劉飛陽家里。
劉飛陽正對著鏡子整理衣服,這是他之前與人談盒飯合同時買的白襯衫,與曾經(jīng)那些價值不菲的襯衫比不了,可這也是他當下最穿的出去的衣服,他喜歡白襯衫,從第一次穿上開始,直到在惠北觸頂,用了將近兩年開始,已經(jīng)把“穿白襯衫的劉飛陽”樹立為一種形象,惠北的某一篇報紙上,還有專門他喜歡穿白襯衫的報道。
安然站在他身前,正幫他系著扣子,眼神專注,總是那樣深情。
“你跟我一起去吧,你自己在家里我不放心…”
劉飛陽低下頭,看著安然說道。
“沒事,迪哥他們正在處理追尾的事情,應(yīng)該沒心思管咱們,村里的人,還不至于能威脅到我…”安然平平淡淡的說完,恰好系好扣子,向后退一步仔細的看著。
呂婷婷找了自己幾次,甚至呂青都親自邀請自己,每次都拒絕,今天呂婷婷能讓自己的愛車親自上陣,再不去有點太說不過去。
“也不知道這妮子抽了什么風,非得讓我陪她去參加聚會…”劉飛陽嘴里輕輕的嘀咕著,他說這話,更多是為了讓安然平衡點。
“她不是突發(fā)奇想,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…”安然高深莫測的提一句。
這話把劉飛陽聽的臉色一紅,有些心虛的看向安然。
“放心吧,我不是那種不明事理的女孩,正常社交必須得有,逢場作戲你也大可以盡情演繹,但是…”她頓了一下,這才道“記得無論多晚,都得回家”
劉飛陽看著這個女孩,突然之間心里說不出來的酸楚,如果說把自己賺的錢都交給身邊的女人就算是愛,那么他已經(jīng)愛到地老天荒,可總是覺得,這種化學元素不應(yīng)該如此簡單,應(yīng)該更為復(fù)雜。
“看我干什嘛?”
安然被他看得不好意思,低下頭,抬手把散在眼前的頭發(fā)放到耳后,燈光下的動作很簡單,卻已然出塵脫俗。
“自己在家小心點,我十二點之前回來!”
劉飛陽看著她的眼睛,遲遲不肯離開,不知為何,每次看不到安然,或者說要被動離開安然的時候都會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。
安然笑道“鎖門,熄燈,躺被窩里等你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