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臥室那屋有一扇木門,可在暴力之下也充當不了防御作用,幾人緩步向那扇木門靠近,幾步之后,為首這人已經(jīng)站在木門旁邊,他小心翼翼的把耳朵貼在木門上,聽里面有沒有聲音,只不過一無所獲。
他沒有發(fā)現(xiàn),小旭已經(jīng)陶醉,因為這空氣中他已經(jīng)貪婪的嗅到安然身上的香氣。
門里門外,只有一門之隔。
為首這人向后退一步,嚴肅的看了眼其余動手的二人,這兩人默契十足,點點頭,隨后握緊殺豬刀。
就看。
為首的漢子突然抬起腿,猛然向木門踹去,如此近距離已經(jīng)不再用考慮會不會驚醒里面的人。
就聽“咔嚓…”一聲。
這木門頓時出現(xiàn)一塊癟下去,隨后整個門瞬間彈開。
為首這人反應(yīng)繼續(xù)迅速,舉起刀,奔著炕沖過去…
別墅里,燈火輝煌,紙醉金迷。
劉飛陽已經(jīng)和這些人寒暄過一番,剛剛坐到沙發(fā)上,不得不承認任誰都有英雄情結(jié),那天挾持黑寡婦,是被逼無奈也罷,是走投無路也好,但都不能否認他是胸口上插著刀,還在抗爭的人,即使有一段他險些妥協(xié),最后的最后還是挺住。
有些人看的是過程,但有些更在意的是結(jié)果。
他并沒喝多少酒,一瓶而已,臉上掛著微笑,看著在場跟隨音樂肆意揮灑青春的他們,參加這種場合也有好處,至少知道那個穿著大褲衩,小腿上紋著某個女孩名字的男孩,有個舅舅在海連官方有一定影響,那位穿著短裙,搖晃間會露出凸起白肉的女孩,骨子里清純的要命,交往的男朋友不在少數(shù),但還沒人碰過她。
最奇葩的要數(shù)那位今年才有十六的歲的少年,覺得蹦極不刺激,自己買了一根彈簧,加上三十米的皮帶,綁在腿上從家里十八樓跳下來,很命大的沒摔死,但倒掛在半空中一個小時,被曬得中暑昏過去…
劉飛陽以前與這些人接觸的不多,最大的富家子弟也就是“趙如玉”趙維漢的閨女,以為他們都像是電視上演的,紈绔、蠻不講理,沒想到這些生來就含有金鑰匙的人,也與普通人沒什么兩樣…
“啪嗒…”
呂婷婷手里拿著個酒瓶,喝了一半,醉醺醺的坐到他旁邊,喝了酒之后的她,沒有往常在劉飛陽身前那般“淑女”像是俗話說的有點上頭,抬手摟住劉飛陽的脖子,把酒給遞過來。
干脆利索道“喝!”
“一個女孩,在外面喝太多不好…”劉飛陽接過酒瓶,攥在手中并沒喝。
“你不喝給我…”
呂婷婷伸手就要搶,動作太大,重心不穩(wěn)的趴在劉飛陽腿上,抬起頭,剛才跳舞的時候已經(jīng)把頭發(fā)散開,她露出幾分醉態(tài)的盯著劉飛陽,咧著嘴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