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慢慢弄死他!”
耿爺已經(jīng)徹底瘋了,險些在一個人身上栽兩次跟頭,這是恥辱,看到劉飛陽被逼到墻角,竟然隱隱有種快感。
“我來…”
又有一人拿起另一個板凳,凌空甩過去。
“咣當…”
劉飛陽抬起板凳擋住。
干架絕對是個體力活,劉飛陽已經(jīng)氣喘吁吁,站在原地,緩和體力。
有了耿爺?shù)脑?,他們也不再著急,都開始尋找可以丟棄的物件,好比劉飛陽是垃圾場,要把雜物全都丟過來。
板凳、水杯、鮮花…
這個在墻角喘息的身影,就像是在傾盆大雨的午夜里,躲在橋洞里的小男孩,孤苦伶仃,唯一的不同是,他沒有瑟瑟發(fā)抖。
“砸他!”
耿爺臉上竟然出現(xiàn)初一股極為罕見的病態(tài)笑容。
看著劉飛陽,就像是在看一場大電影,興致盎然。
不知是誰突然說一聲“用暖瓶!”
聽到這話,有人像是發(fā)現(xiàn)新大陸一般,暖瓶里有熱水,他迅速轉(zhuǎn)頭向暖瓶跑去。
這物件如果在劉飛陽身邊炸裂,結(jié)果可想而知。
可正在這時,就聽房門“咯吱”一聲。
被人打開。
隨后就傳來爽朗的笑聲,開口道“耿老哥好久不見啊,聽說你住院了,我特意來看看,他媽的不讓我坐自己的飛機,說沒有航道,不得不做客機過來,本來昨晚就應(yīng)該到,可客機沒有自己的方便,都得按時間走,耿老哥不會怪我吧?”
這人也是個老頭,他剛剛走進來就滔滔不絕的長篇大論,聽起來很客氣,可他卻是背著手,邁著四方步走進來。
“唰…”
他的出現(xiàn)讓原本坐在病床上擺手叫好的耿爺頓時呆若木雞。
難以置信的望著來人!
北方地區(qū)最大進出口貿(mào)易集團的掌舵人,李龍,李老爺子,以前多與老毛子進行貿(mào)易,近些年來要國家持續(xù)開放,也開始從海連走水路,與島國等周邊幾個國家做生意。
房間里的其他人看過來,這其中有一部分人見過他,頓時長大嘴巴,難以置信,另一部分人則詫異的左顧右盼,不知所以。
李老爺子進門走到病床這段距離,只是不經(jīng)意的看了看劉飛陽,隨后就沒停留太多目光,坐到病床邊問道“愣神了?不認識我了?呵呵…”
“你有事?”
耿爺咬牙問道,臉色極為難看,還在順鼻子向下滴血。
李老爺子到有沒他這幅模樣,輕松道“有啊,我有個侄子叫劉飛陽,說是來看你了,可我掃了一圈,他也沒在這里,我就想問問你,他走沒走?什么時候走的?”
聽他提到劉飛陽,房間里的所有人一愣。
不知這老頭來路的人,正想著是不是要開口。
就看耿爺掙扎著,足足過了十幾秒鐘,他抬手道“他在那!”
李老爺子聞言看過去,當看見站在墻角的劉飛陽,臉頓時黑下來,沉聲道“誰打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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