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。
姜恰深吸了一口氣,抬手掐了掐自己的臉。
疼的。
不是做夢。不是處在什么亂七八糟的幻境之中。
姜恰不敢睜開眼睛,摸了摸抱著自己的男人。
很好,褲子是穿著的,襯衫也是穿在身上的,甚至脖子上的領帶還在。
既然這樣,昨天晚上就一定沒發(fā)生什么。
但是,姜恰隱隱約約總覺得哪里不對勁。
她又摸了摸自己。
不好,她一絲不掛,連內衣都不在身上。
昨天酒精發(fā)作后的一切記憶都很模糊了,姜恰已經(jīng)記不太清都發(fā)生了什么。
那些畫面斷斷續(xù)續(xù),完全湊不成整全的記憶。
不管怎么樣,該接受的事情還是要接受。
姜恰終于大著膽子睜開了眼睛。
霍聞翊清晰立體五官湊近看格外有沖擊力,下頜線條利落,薄唇鋒利,鼻梁尤為挺拔,眉眼深邃,哪怕讓畫家親手去畫都難畫出這么完美的一張臉。
姜恰試圖從他手臂下鉆出來。
緊接著她又被人按了回去,霍聞翊大手貼著姜恰單薄的蝴蝶骨,聲音低沉磁性:“別動?!?/p>
姜恰在他胸口趴了一會兒,弱弱的道:“我的衣服怎么沒了?”
霍聞翊手掌摩挲著她的后背,語氣有些散漫:“你覺得呢?”
他身上衣服都還在,姜恰小腿都能感覺到他身上西褲微涼的質感,哪怕睡了一晚,灰色的襯衣也沒有變皺多少,一條黑色領帶松松的系在上面。
姜恰心里有些絕望,一個不可能的猜測在她腦海里突然浮現(xiàn):“我昨天晚上喝醉酒,自己脫了自己的衣服?”
霍聞翊低聲道:“有可能?!?/p>
姜恰腦袋有一點點疼:“我有沒有試圖去扒你的衣服?”
“你覺得呢?”
姜恰現(xiàn)在有點絕望。
她就知道,酒不是什么好東西。
如果能回到昨天晚上,她一定會打斷自己這只拿酒的手。
姜恰裹著被子,全部卷走,把自己卷成了一只脆弱的蠶寶寶。
霍聞翊昨天晚上對她做了壞事,現(xiàn)在心情很愉悅,把蠶寶寶抱回了自己懷中。
哪怕裹著被子,姜恰寶寶也是軟軟的小小的一只。
姜恰小腹和那里有一點點不舒服,她還沒有相關的經(jīng)驗和記憶,分不太清這種異樣感是怎么回事,又想裝作自己很懂的樣子。
過了一會兒,姜恰道:“我喝醉后是不是和你那啥了?要不要吃避孕藥?”
她沒見床上或者其它地方有套,這里是姜恰的住處,姜恰沒有夜生活,就沒買過這個。
而霍聞翊這種人,應該不會隨身帶套的吧?
如果兩人昨天晚上真發(fā)生關系了,今天肯定要有補救措施。
“不用,我不會讓你吃藥?!被袈勸吹?,“這次不會懷孕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