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警察來了。
當(dāng)場帶走了我爸和姜晚。
陸景琛因為證據(jù)不足,被暫時釋放了。
他來找我。
在謝知聿的別墅外,他站了一夜。
我沒出門。
第二天,謝知聿告訴我,陸景琛公司的股票跌停了。
很多合作方都取消了與他的合作。
他的商業(yè)帝國已經(jīng)搖搖欲墜。
他又來了。
這一次,他沖進院子,敲我的門。
“姜凝,你開門!我知道你在里面!”
我沒開。
他就在外面一直敲。
“姜凝,算我求你,你開門好不好?我們談?wù)劇!?/p>
“我們把事情都說清楚?!?/p>
“安安安安她也想你了”
我走到門后,靠在門上。
眼淚差點掉下來。
我忍住了。
“陸景琛,”我隔著門,對他說:“你走吧,我們之間沒什么好談的了?!?/p>
“不!”他大喊:“我不走!你不開門,我就一直在這里等!”
他真的等了。
等了一天一夜。
不吃不喝。
謝知聿看不下去了:“你見他一面吧,把話說清楚,也給自己一個了斷?!?/p>
我見了。
在外面的咖啡廳。
他瘦得脫了相,胡子拉碴,眼里布滿了血絲。
和我記憶里那個意氣風(fēng)發(fā)的男人判若兩人。
“為什么要這么做?”他問我,聲音沙啞。
“你問我為什么?”
我笑了:“陸景琛,你覺得你現(xiàn)在有資格問我這個問題嗎?”
他沉默了。
“姜凝,”他看著我,眼里滿是痛苦:“我知道錯了,我真的知道錯了,你再給我一次機會,好不好?”
“機會?”
我嗤笑一聲:“我給過你機會,在你回來的那天,用離婚協(xié)議逼我的時候,我都給過你機會,是你自已一次次把它扔掉的?!?/p>
“不是的!”
他搖頭:“我那時候我是被騙了,姜晚告訴我,你這五年早就有了別人,她說安安不是我的孩子,是你和別人的,我才會”
“所以,你就報復(fù)我?”
我打斷她:“你就搶走了我的孩子,毀掉我的事業(yè),把我關(guān)起來?”
他無話可說。
“陸景琛,”我站起來:“太遲了,一切都太遲了?!?/p>
“不遲!”
他抓住我的手:“姜凝,我們重新開始,我把公司給你,把所有的一切都給你,我們帶著安安離開這里,去一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”
我甩開他的手。
“我不需要?!?/p>
我說:“你的一切,我都不稀罕,我只要我的女兒?!?/p>
“我會把她帶回來,我保證,你等我?!?/p>
他走了。
看著他的背影,我突然覺得很累。
這場戰(zhàn)爭,打了這么久。
我贏了,可我一點都不開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