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和鄭友軍沒什么,是他一廂情愿”就在我閉著眼睛感受著那種觸覺的時候,丁瑤卻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。
不由得一愣,我腦海中有些混亂,一時間心熱,但是隨即就冷靜了下來,拼命地將心中的胡思亂想趕出心頭,丁瑤這么說怕是想讓我當?shù)诙€舔狗,就像鄭友軍在快淹死的時候,還將氣囊給了她。
我沒有說話,只是閉著眼睛裝沒聽到,好在丁瑤也沒有再說第二遍,只是默默地給我處理傷口。
偷偷地瞇著眼偷看丁瑤,丁瑤臉上依舊很平淡,沒有絲毫的變化,不過我的目光很快朝下滑落,透過眼睛的縫隙看著丁瑤姣好的身體,只可惜那些創(chuàng)可貼就好像一個個補丁,破壞了這美好。
丁瑤說不上很美,但是那種知性讓她有種御姐范,而且身材極好,前凸后翹的,最少應(yīng)該打八分
“看夠了嗎?”就在我心中亂七八糟的念頭翻涌著的時候,丁瑤忽然淡淡的說了一句:“看夠了就起來穿衣服”
先是楞了一下,隨即就反應(yīng)過來自己偷看被發(fā)現(xiàn)了,臉色登時漲紅,再也不敢看丁瑤一眼,眼神飄忽的爬起來,動作僵硬的翻找著背包,拿衣服的手都有些不好用了。
等我收拾妥當,丁瑤早就收拾好了,正舉目朝前張望。
循著丁瑤的目光望過去,我才真正的看清楚這地下溶洞的情形,我不知道溶洞有多大,但是這一眼望過去一二百米,卻依舊看不到溶洞頂?shù)谋M頭。
灘涂向前幾十米是一種好像芭蕉葉的植物,偶爾夾雜著幾株灌木,樹林深處就不知道什么情況了。
“我來開路吧”或者是心虛,我主動的站到丁瑤身前,拎著工兵鏟小心的朝前走去,每走一步身上的傷口都會傳來微微的刺痛感。
寬葉樹叢很茂密,不過在我們不遠倒是發(fā)現(xiàn)了一條有人經(jīng)過劈砍出來的小路,我和丁瑤都是眼前一亮,對視一眼,抬腳就朝著小路快步走去,這一定是我爺爺他們留下的。
沿著劈砍出來的小路我們一路走過去,空氣濕潤,混雜著樹木散發(fā)出來的幽香,讓人不由自主的放松下來,心中再不復(fù)之前的緊繃。
哪知道才走出去幾十步,身后丁瑤忽然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,等我回頭的時候就看見丁瑤一臉的凝重,沉聲道:“不對勁”
我有些茫然,不解的看著丁瑤,左右看看卻不見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,如果非要說不對勁,那就是這樹林中太安靜,沒有普通樹林鳥鳴的聲音。
看我的迷茫就知道我不理解,丁瑤吐了口氣:“自從我進入九重通幽塔就一直很小心,但是如今我卻不可控的放松下來,強打精神都不行,這還不奇怪嗎?”
這話說著,丁瑤沒忍住打了一個哈欠,進了九重通幽塔這么久了,我們就沒有真正的睡一覺好好休息,一旦放松下來怎么可能不犯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