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墨白淡淡道:“本座心里有數(shù)?!?/p>
“你心里有數(shù)?你什么都有數(shù),那你還來找我做什么?!”晏殊凰直接炸毛了,生氣道:“既然大人心里有數(shù),那就慢走,不送了?!?/p>
即墨白怔了怔,隨即嗤笑一聲。
“晏殊凰,公主都不敢這么和本座說話,你膽子倒是大的很?!?/p>
才見面兩次就敢用這種語氣和他說話。
真是慣的。
第一次見時就應該按在地上好好欺負一番。
晏殊凰當沒聽見,端過藥來喂到即墨白唇邊。
“喝?!?/p>
即墨白接過來,也不問是什么藥,一飲而盡,看的晏殊凰心里又是一疼。
“你今夜在等本座?”即墨白隨口問道。
晏殊凰點頭,“算算日子你該回京了,如果你不來,我就去找你了。”
“找本座,你好大的膽子,你不怕本座嗎?”即墨白垂眸看著抓住他手就開始號脈的小姑娘,目光幽暗深邃下來。
晏殊凰感受著即墨白脈搏的跳動,聞言抬眸。
“大人,你聽說過妻子怕丈夫的嗎?”
這般直白的話語比那天在山洞里還要戳人,即墨白一愣,心里像是被輕輕掃了下,他抿唇。
“不知羞!”
話是這么說的,耳尖卻在晏殊凰看不到的地方悄悄爬上紅暈。
晏殊凰笑了笑。
她前世跟即墨白做了三年的夫妻,同床共枕,她羞什么?
“把衣服脫了。”
晏殊凰去拿自己的藥箱,隨口說到。
即墨白瞳孔微微縮了縮,眼尾處染上猩紅之色,盯著晏殊凰的背影。
晏殊凰轉(zhuǎn)過頭就見即墨白詭異陰沉的雙眼,疑惑不解道:“愣著做什么,脫衣服啊?!?/p>
“是不是你經(jīng)常救男人,所以才這么熟練?”
那豈不是所有被她救過的人都在她的閨房里赤裸過身體?
即墨白想到這里,眼里煞氣翻涌起來,心中說不清是嫉妒還是憤怒,臉色越發(fā)陰沉寒冷下來。
他對她而言,并不是最特別的。
“什么?”
晏殊凰皺起眉頭,很快就反應過來,頓時哭笑不得的看著即墨白。
“小白,你是醋了嗎?”
即墨白嗤笑一聲,十分不屑。
“本座只是看你如此熟練的樣子,隨口問問。”
“哦”
晏殊凰拉長聲音,也不多做解釋,拿過藥箱來示意即墨白趕緊脫衣服。
即墨白憋著氣,故意沒動。
見狀,晏殊凰沒了耐心,干脆利落的伸手,突然膝蓋一痛,身形不穩(wěn)之間朝前撲了去。
預想中的疼痛沒有傳來,反而跌入溫暖的懷抱中,晏殊凰腦子蒙了蒙,抬頭對上即墨白上挑的眉眼。
“縣主不僅對救男人熟練,投懷送抱的本事也是熟練的很。”
晏殊凰: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