曳撒定睛一看,臉色青白不定地咬了咬牙。
這下子完蛋了!
“竟然這么多?”
曉月震驚地走了過去,把每一樣物品都拿了出來翻了一遍。
“不對啊……看這些東西表面不像是放了很久的模樣,還挺干凈的,顏色也很鮮亮?!?/p>
“哦?是嗎?”
思音聽曉月這么一說,也走到眼前把曉月手里的東西接了過來,來回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。
“還真是哎……這根本就是新的嘛?!?/p>
“竟然是新的……這個就很不對勁了?!?/p>
上官無我舉著胳膊摸起了下巴,皺著眉頭神情毅然的嚴肅。
“短短時間內(nèi),聚集這么多寶物,難道是說……”
男人下意識地瞇了瞇眼,犀利冷邃地目光驀然鎖住身后剛才一反常態(tài)地男人。
“好啊……曳撒大師你竟然想攜寶私逃!”
“什么?你說我攜寶私逃?”
曳撒滿頭子霧水,又好笑又好氣地抬起胸膛。
“我什么時候說要私逃?你可別沒有證據(jù)隨便指控他人?!?/p>
“沒有證據(jù)?這些就是證據(jù)!你肯定別有目的,快說,你是不是暗藏禍心!”
上官無我一把攥起男人的衣領(lǐng),氣勢洶洶地駁斥,儼然不給予對方任何狡辯的機會。
“好啊,別看你長的白白凈凈的,結(jié)果是人模狗樣。你是不是收了別人的賄賂了,決定當別人走狗了?”
“不是……你都扯的哪跟哪??!上官少爺,你先聽我說先放開我!”
“我才不放呢,你不說實話,別想我放開你。信不信,我立刻就帶著你去找你家小王子,好好定你的罪!”
“你們……簡直是太咄咄逼人了!”
曳撒忍無可忍毫不客氣地揮開上官無我的胳膊,怒意昭然地甩了甩袖子坐在凳子上,神情難看至極。
“這場鬧劇夠了!不用再演了,演戲演的這么拙劣,根本就是在浪費時間?!?/p>
“原來,曳撒大師早就猜到是我們自導(dǎo)自演了?!?/p>
曉月索性也攤了牌子,低低一笑,上前親自給他倒了一杯熱茶。
“我們也是純屬無奈,剛才多有冒犯之舉還請見諒。”
“不敢當,不敢當,你身邊那么多保鏢,我哪里敢做什么。就算真做了什么,他們把我?guī)У叫⊥踝用媲?,小王子也能信你而非是我?!?/p>
曳撒撇了一記冷眼,對她的下姿態(tài)以示友好全然熟視無睹。
曉月知道這次他們做的太過了,看著對方不曾動她的這杯熱茶,也不甚在意地莞爾勾唇。
“誰說這件事夏聶臣不知道的,你有所不知。剛才從頭至尾,人家都在門口觀望著呢?!?/p>
“哈?你、你說……說小王子也在?”
曳撒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,愕然地看向門口,有些手足無措地站直了身體。
“好哇……你們就是串通一氣,就連小王子也帶進去了,準備耍我一個人玩是吧?”
“誰讓你對我們不說實話呢?”
夏聶臣姿態(tài)從容地在角落里踏門而入,腳步不急不緩地來到大家的面前。
“我們念到如若跟你坦白說這一切,你恐怕也不會松口,所以就打算逼你說出實情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