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塊玉佩上面多多少少有些微小的裂紋,看樣子是時代久遠(yuǎn)了。但這個,也不能說明什么?!?/p>
曉月笑了笑,隨手把玉佩扔到胭脂的懷里。幸好沒有點(diǎn)中上半身的要穴,準(zhǔn)確無誤的接住了此物。但是看到對方如此不放心上的模樣,胭脂的內(nèi)心還是氣不打一處來。
“你們是打算破釜沉舟,翻臉不認(rèn)人嗎?人證物證俱在,這是你們無法反駁的事實(shí)?!?/p>
“事實(shí)只不過是人說的,我們還是要講究心服口服。你的說辭,根本讓我們無法相信。就好比你手里的環(huán)形云騰盤龍玉佩,就算是出自鬼界之手,但是怎么就肯定這個就是鬼王的呢?世上貴族千千萬萬,誰知道你是不是偷竊他人,還是趁侍衛(wèi)不備拿走了夏聶臣手足之物來混水摸魚。就算那些賜予已故王子的玉佩,儼然陪著鬼王一同下葬。但鑒于你之前的所作所為,刨人祖墳來達(dá)到自己目的,也挺像你會做的事情?!?/p>
“你——!”
胭脂瞪大了眼睛,怒氣騰騰的她胸口不斷上下起伏。憎惡的目光兇狠的盯著面前跟她作對的女子,心中已然悄悄下定決心要讓她不得好過。
她努力讓自己鎮(zhèn)定下來,露出一抹僵硬地笑容。
“就算這個玉佩無法證明什么,但是這個出關(guān)憑證有著鬼王玉璽的蓋章,這下你們無話可說了吧。”
“哦?我拿來看看?!?/p>
曉月神色不變地從容要取走她手中的信封。誰知,剛剛碰上就被對方死死拽住另一端,不許讓她走開。
“胭脂姑娘,你這是何意?難道是心虛了嗎?”
“我心虛什么?論心虛也還是你們啊?!?/p>
胭脂蠻橫地甩開曉月的胳膊,冷眼相待的在眾人的注視下,撕開了陳舊的信封。向眾人攤開的瞬間,一目了然這其中的敘述。
“這是……這是夏聶臣父親批準(zhǔn)胭脂母親出關(guān)的通行文證。怪不得,你的母親都離開鬼界了,還能活那么長時間。但上面的紅色蓋章,真的是出自你父親之手嗎?夏聶臣?”
小雅心里已然沒底的垂眉看向男人的背影,見他整個人陰晴不定,隨之而來的便是嘆了一口氣。
“看樣子,是真的了?!?/p>
“嗯……確實(shí)如此?!?/p>
夏聶臣面色黯然地閉上了雙目,心里感到一陣失落。
“鬼王玉璽非是一般人能看到,也就是說根本沒有人會知道玉璽是什么樣子,更別說通行文證。除非是鬼王允許,像胭脂母親如此卑微的身份,是得不到我父王的批準(zhǔn)蓋章。當(dāng)然,上面的文字,確實(shí)很像父王親筆所寫?;蛟S,換句話來說,就是我父王本人執(zhí)筆并無他人?!?/p>
“如何?這下你們該相信了吧?!?/p>
胭脂一改之前態(tài)度,重回自信的傲然抬頭。
“你們還有什么異議嗎?說不定我還會繼續(xù)幫你們解除顧慮,讓你們徹底啞口無言,從此好對我俯首稱臣?!?/p>
“笑話,到底是誰俯首稱臣,未免太大放厥詞。”
曉月忍俊不禁地掩了掩唇,眾目睽睽之下,精銳地眸光靈動狡黠,黛眉輕揚(yáng)。
“反正,我蝶曉月是第一個不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