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早知道曲逸塵接何有才的官司定有原由。
但是從來沒想過,他竟是為了幫我洗白。
“曲逸塵,你還真是殘忍?!蔽姨岽娇嘈?。
曲逸塵未回話,深邃的眸子落在不斷閃著來單提醒的手機(jī)屏上。
‘溫婉’兩個(gè)字著實(shí)刺痛了我。
讓我整顆心撕裂般的疼。
“曲律師還挺含蓄,都要結(jié)婚的人了,竟然還管自己的老婆直呼其名?!蔽矣樞Γ粗渎浯蠓?,實(shí)則小家子氣。
曲逸塵抬眸掃了我一眼,拿手機(jī)起身走至窗前。
“不是在選婚紗嗎?怎么想到給我打電話?是不是我選的那幾款你都不喜歡?”曲逸塵問的溫柔。
電話那頭的人不知說了什么。
曲逸塵下意識看了我一眼,回應(yīng):“我現(xiàn)在正跟一個(gè)客戶談官司”
想來溫婉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。
表面故作大方,卻時(shí)時(shí)處處關(guān)注著曲逸塵的行蹤。
說我惡毒也好,說我可悲也罷。
幾乎是不加考慮,我起身赤腳走到曲逸塵面前,踮起腳尖舌尖勾勒在他喉結(jié)。
人都是欲、望型動物,尤其是男人。
感官著了魔,理性就會不復(fù)存在。
女人最好的武器是自己,不論是面的愛人還是仇人。
曲逸塵身體僵硬,單手朝后撐著陽臺,盡量朝后仰著,似在躲我。
人都說,男人在面對妖媚的女人做下作事時(shí),也許善能自持。
但是,在面對清純女人做下作事時(shí),只會血脈膨脹,精蟲上腦。
我算不得嬌媚,也算不得清純,剛好介于兩者間。
“逸塵,你怎么不說話?”由于靠的太近,溫婉的問話,我聽的一清二楚。
“溫婉,我”曲逸塵薄唇微動。
我依偎在他耳邊軟語呢喃:“曲律師”
話落。
腰帶輕解。
一切水到渠成。
曲逸塵電話掉落,屏幕稀碎。
他眼底萎靡。
對于男人而言,除了感情,能有什么更占據(jù)理智的?
應(yīng)該除了身體需求就沒有其他了吧。
更何況,他愛我。
“一一,你”曲逸塵難忍出聲。
“曲二,不要跟她結(jié)婚好不好?”
委屈,媚惑。
曲逸塵一把將我按在窗前。
我身子前傾,腰身呈現(xiàn)弧度,提臀。
窗外,淅瀝的小雨下著。
像是在為我悲泣,又像是在洗涮這場曖、昧。
手指揪扯窗簾晃動,我垂眼,溫婉赫然站在樓下。
“曲二”我轉(zhuǎn)頭,攫住他的唇角啃咬。
雨下的瓢潑,豆大的雨點(diǎn)斜打在玻璃窗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