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粒朝小黃毛看了幾眼,轉(zhuǎn)身緊閉房門。
我臉上始終都掛著淡淡的笑。
畢竟是祖國的花朵,我也不好太過摧殘。
幾個小男孩在小黃毛身后戳著他的脊背,竊竊私語。
“怎么辦???你不是說保證沒事還有錢賺嗎?”
“對啊,怎么這樣啊?”
“這女的看起來也不像善茬?。 ?/p>
站在他身后的幾個小男孩不住地動搖他的視聽。
讓小黃毛一記冷厲的眼神嚇得不敢再多說。
“嚷嚷什么?”小黃毛瞪了他們一眼,轉(zhuǎn)頭看我:“你就是白一一?你也別嚇唬我,那位姐姐說你勾、引人家男人,你不覺得砸你事務(wù)所,是你應得的報應嗎?”
我噙唇笑笑,笑他的單純無知。
“他的男人?你口中的那位姐姐是溫婉吧?我們兩個人的恩怨又怎么是一個男人能解釋的清?”我斂起笑意,掏出手機扔到他面前:“給你那位姐姐打電話,告訴她,你被我們扣住,看看她會如何!”
小黃毛狐疑的接過電話,看我:“你會這么好心?”
我瞥他一眼,篤定的點頭。
小黃毛撥出電話,溫婉在接起電話的那刻諂笑:“白一一,對我送你的禮物還滿意?”
電話這頭的小黃毛愕然,看了我一眼,咽了口吐沫開口:“姐,是我,這女的”
他還沒說完,電話那頭就被掛斷。
他茫然的看我。
我朝他聳聳肩,取過他手里的手機。
“行了,這下你也死心了?!蔽倚α诵Γ谝黄墙宓牡厣献吡藘扇?,回身看著米粒:“米粒,盤點一下被砸毀的財產(chǎn),然后給他們出一份律師函?!?/p>
米粒揚著笑臉,當即允諾,開始盤點被。
小黃毛一看我并不是開玩笑,將手里的鐵棍扔到腳下,走到我面前扯胳膊:“姐,別介啊,你看,我們也就是年輕氣盛,不懂事,被人下了套?!?/p>
我瞄他一眼。
一個一米八幾的大小伙子,在我面前撒嬌耍寶。
我攤開他的手,走到那幾個男孩面前,掃視了一眼:“當英雄的感覺不錯?是不是感覺自己剛才老能耐了?跟梁山好漢上身似得?”
幾個小男孩低著頭不說話。
米粒一邊盤點,一邊噗嗤笑出聲。
我朝她瞍了一眼:“算出來了?”
米粒拿著手機走到我面前,展示她的列表:“初步估算有七十多萬,不到八十萬,具體是多少,我還沒細算出來?!?/p>
“嗯,那你就再好好算算,千萬別有一分一毫的差池,別回頭讓人嚼舌根,說咱倆以大欺小?!蔽姨谷蛔匀舻淖轿ㄒ煌旰脽o損的椅子上,垂眼,無聊的摳著自己指甲上的水鉆。
我話落,小黃毛幾步走到我面前,惱怒:“你搶錢啊,我們不過就砸了一些書桌柜子,最貴的也不過就是兩臺電腦,怎么就有七十多萬了?!?/p>
“哦?難道你這是在質(zhì)疑我?”我吐氣如蘭,伸出白皙的手指,指了指墻壁上被他們砸壞的水彩畫:“就單單那一副,市場估價就三十萬,我想,剛才米粒應該沒給你們算進去?!?/p>
站在一旁的米粒聞言,急忙跑過來,頻頻點頭:“對對,我沒算進去,我剛才本來想著不過是幾幅畫,就不要他們賠了,我再重新估算一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