勾纏的唇舌,充滿了色氣,被子里,是父女倆相互交纏著赤裸的身體。
便是在這干柴烈火一般的親吻之中,有手機(jī)的聲音又響起,這回是林越海的。
他停止了蹂躪女兒的唇,伸手,從床頭柜拿過來手機(jī),接起一看,是姜松閑打來的。
姜松閑在電話里和顏悅色的問道:
“越海啊,你和小雨什么時(shí)候過來?早飯都準(zhǔn)備好了?!?/p>
“好的,好的,就過來。”
林越海親了親女兒的鼻尖,與前任老丈人說著話,掛斷了電話,坐起身來,又拍了拍身邊女兒的小屁股,無奈道:
“起床了,今天得去你外公家拜年。”
林若雨紅著小臉起床,看著爸爸滿是舊傷的裸背。
林越海之前是當(dāng)特種兵的,背上的傷都是怎么留下來的,每一道林若雨都清楚。
小時(shí)候,她就經(jīng)常指著爸爸背上的傷,讓爸爸給她講故事。
這每一條傷疤,林越海都能講出一個(gè)驚心動(dòng)魄的故事來。
現(xiàn)如今,這個(gè)英雄一般的父親,成為了林若雨的第一個(gè)男人。
他就在她的面前,赤身裸體的起身,帶著胯間那丑陋且昂揚(yáng)的性器,大大方方的去了洗手間。
好羞恥啊!
爸爸的裸體,充滿了危險(xiǎn)的男人味。
林若雨心跳的飛快,趕緊爬起床來,找著衣服穿,順便等爸爸從洗手間里出來。
這套別墅也沒修一兩年,裝修都還很新,不過林越海不回來,林若雨一個(gè)人也不想來這套別墅。
因而她的衣服和洗漱用品,都很少,睡覺的臥室也是和爸爸一個(gè)。
拉開墻柜的門,林若雨看著柜子里,她和爸爸的衣服掛在一起,心中突然有了種很荒唐的感覺。
雙人床,梳妝臺(tái),放滿男女衣裳的衣柜,她與爸爸的主臥室……她就好像這套房子里的女主人一般,和男主人一個(gè)臥室起居,這是多么的天經(jīng)地義。
“若雨,看什么呢?”
林越海拉開了浴室的門,滿頭水的看著圍著被子,赤腳站在衣柜前的女兒,又道:
“別看了,來,把屁股洗一洗,昨天弄臟了?!?/p>
“爸爸!”
衣柜前的林若雨紅臉跺腳,嬌嗔著回頭,道:
“我都多大了?!?/p>
他總是拿對(duì)小孩兒的口吻,那樣和她說話,什么把屁股洗一洗啊……明明昨天晚上,她才和爸爸做過愛的。
“多大了都是我閨女,趕緊過來。”
林越海把頭縮回浴室,小姑娘該扭捏的時(shí)候不扭捏,不該扭捏的時(shí)候,事兒就來了。
等林若雨磨磨蹭蹭的進(jìn)了浴室,林越海站在花灑下,將她一把抓過來,扯掉她身上的被單,將被單丟出浴室的門,笑道:
“洗屁股了,不洗屁股,林若雨要臭了。”
“爸爸!”
林若雨嬌嗔一聲,擡起粉嫩嫩的小拳頭,打了爸爸一下,撒嬌道:
“我不是小孩子了,什么臭啊臭啊的,哪里臭了?!?/p>
哪里臭呢,林越海把浴室墻上掛著的噴頭抓過來,對(duì)著一絲不掛的女兒下體淋著,他笑道:
“嗯,不臭,我寶寶的逼可香了,爸爸昨天聞過的?!?/p>